牵扯多方势力’这一特殊性,并做出了最大贡献的存在,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拥有改变一切的资格。
这个故事的发展中,更是一度有过能抵达数种不同未来的分支选项出现,却又终归演化成一场难以调和的革命。
然后得来一份还算成功,却远远谈不上美好,更别提完美的结果。
毫不客气的说,那故事的结局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妥协。
超人们被分成了和人类同源的超人和与人类不同源的异族,前者怀着各自的理由留在了当世,继续匿于人群中,充当着对‘英雄’的幻想中偶尔出现的真实。
而后者,在彻底失望中前往另一个世界。
好似这样就能解决原本关于‘正义’与‘邪恶’、‘人类’与‘超人’的冲突。
“在所有的未来选项中,这更像是一种逃避,”奥默淡道,“隐匿于人群中的超人成为传说,但仍可能被发现,重复昔日的冲突,让故事转向安美区的漫画风格。”
“而离开那个世界的超人,也可能面对另一个世界的恶意,倘若真能寻到一处世外桃源——那固然是种成功,但在做出选择之前,有谁能保证这一点?”
“最后是那故事的主角,选择留住人们对‘英雄’的愿景,化作守护那份幻想的象征,激励后世继续奋斗——”
话至此时,奥默沉默着,没有说完。
因为他看到对方已然垂首,垂首看向那大理石质地的吧台。
那混着白色纹路的黑色桌面,坚硬且冰冷地映出对方那紫红色的双眼。
那双眼中有着太复杂的情绪,驳杂到令魔人有些避讳。
更避讳着那眼中些微的湿润。
所以他只是抬手端起酒瓶,给对方续上再以指背抵去。
接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用酒液将自己那未能出口的尖锐评音冲下喉管。
这之后,他再抬起头,望向那带着几分柔和的灯光,沉默了两秒后,跳到另一个话题。
“从你们的故事中,我听到了数个足以改变未来的节点,但凡有着些许理性,事情就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但这也终归强人所难。”他重新给自己的杯子,也给对方推回的空杯续上那淡黄的酒液。
“我并没有体验过那样的境地,也就无法真正沉浸,更没资格要求故事中的人拥有立于局外的视野,想必鲁道夫小姐也是见过这世上之事常有些无可奈何的走向,因而无法将那故事的主角代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