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某人的料想,那所谓的以后,应是很远很远。
因他最近没有要与罗德岛一方的特殊存在接触的必要。
更没有在与年小姐、夕小姐的短暂接触中出现什么交谈甚欢,相约再见的契机。
那些情报就像现役且出色的赛马娘情报一样,皆是就算搜集起来,短期内也不会用上——因为最近没有可跑的比赛,茶座、波旁、速子三人都还要进行为期至少半个月的平稳训练期。
但就算赛事章程可以稳定无误,个人境遇却是另一个层面了。
就像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所谓的「预想」本身就很脆弱,一旦遭遇意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创碎。
就像此刻,他都还与年小姐与夕小姐不算熟,就已经要被那两人的姐姐以名相称。
“不公平?何出此言呢?奥默先生。”只有名,而无姓的岁兽化身这般微笑道。
那泛紫的蓝眼还伴有不知天生还是人为的胭红眼影,笑言自有一份漫不经心的妩媚与轻佻,让魔人下意识的侧眼,以遏制那份鲜明突兀的感触。
他并不会生出错觉。
因他明白在绝大部分时,那些女孩都只是正常的接人待物,而他偏偏又有一对过于细致锐利的眼睛。
那眼睛能帮他捕捉一个人的性格、习惯、经历,也常连‘多余的部分’也一并捕捉完成。
譬如美。
精神之美、容姿之美,乃至那自美中延展的诱惑。
那些女孩儿自己都不见得会认可、自信的美丽,他也能用那眼睛一并「捕获」。
而当面对那些本就足够美丽的女孩时,那双眼睛还会给他自己一份‘错觉’。
一种容易变成‘普信男’的错觉。
像是对方的眼睛在说话。
像是对方在特意展示那份诱惑。
——换做旁人多是自我意识过剩,而轮到奥默身上……也是一样。
只要是别人无自觉而你却犹自认定时,那便是一种自我意识过剩。
所以才要有意识地收敛那份意识。
他确实有着物理意义上的,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自小便让擅长美术的嬷嬷夸赞,好似他真能有怎样的艺术细胞。
虽然柏德人搞艺术就好似某种晋升仪式的前置,但他显然还是没有走上那条道路。
毕竟谁都知道,不论是音乐还是画画还是其他……艺术之道,也是花钱之道。
更别说不论是哪条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