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默先生,您这背景是在…天台?”
“确实如此。”
看来异世界的学校也会有大同小异的设计,当看到阿黛尔小姐那紧张的神态时,奥默不免这么想到。
正如为了杜绝一些能够稍加阻拦的危险,大部分学校的天台都会设计高大的围栏那样,那冷峻的覆甲人身后便是竖立着那样的铁丝网。
这也意味着他站在天台的最边缘。
这不难做到,毕竟天台前的铁丝网就与防君子的窗户防盗栏一样,只能拦住内心不够坚决的人,所以才会被称作‘杜绝一些能够稍加阻拦的危险’。
“……训练员?”而这一幕,也让另一边保持联系的茶座有些愕然。
也仅仅是愕然。
谁会担心一位怪兽使摔死呢?美浦波旁在此刻甚至是毫无波动,只是在帮速子摇晃烧杯中的液体。
而那实验的正主更是头也不抬地道:“不会吧?”
“训练员总不会因为一瓶药就想不开吧?”
“倘若是的话,你这就是标准的霸凌者冷漠发言了,速子小姐。”
“哈,召集所有小姑娘作自己摄像头的豚鼠君在说些什么话呢?”
“呃,茶座小姐,他们这是……”感觉氛围有些生硬但又好像不算冰冷的阿黛尔有些迟疑,忙去请教那熟悉这俩人且说话相对正常的马娘。
虽然得到了奥默的建议,但她还未真正做到将‘人格建模模拟’这项技艺运用实践,当然,主要还是没想好怎么与多利商量。
“……日常交流。”
“可他们都互相敬称了……”阿黛尔记得极东语中的‘君’确是敬称没错,而两个平日以名相称的人忽然以敬称彼此对话,那难道不是聊崩的征兆么?
“……那俩人…”茶座沉默了一下,望着阿黛尔小姐那柔和又真诚的目光,还是有在考虑自己该说多少,或者说,能说多少。
虽然训练员最近似乎越来越不在乎社会评价了,但她还是不希望大家都误解训练员。
不过阿黛尔小姐似乎是可以相信的人,只是她身边一直有种莫名的窥视感,令她和‘朋友’都不自觉地提起注意。
“针锋相对的时候反而是最接近的时候。”最终,她是这么说的。
而这也已然足够形容奥默与速子之间的相处方式。
尽管都说训练员与赛马娘之间讲究一个契合度,但奥默手下的三位姑娘都是性格迥异。
大部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