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闪避,但实际上哪怕不躲也不会被击中的沉重橡胶轮胎。
可哪怕知晓这一点,那也完全是不避不行的气势。
令她有些怔然地落在原地,任由一旁悬浮的秒表数值不断朝前。
那是那个美浦波旁?
即便是不好八卦的她也多少有些印象。
毕竟在上一年,对方还是她需要研究的对手,有着如日中天的人气。
却又在之后与训练员之间的矛盾中,悍然做出了修养的选择。
令无数粉丝遗憾,更令无数渴望与她比试的马娘们五味杂陈。
或有窃喜,想着路上少了个强敌。
或有遗憾,也是因为路上少了个强敌。
或有悲哀,兔死狐悲地想着自己将来或也有这时候。
或有庆幸,认定赛马娘的生涯找个顺心的训练员远比比赛胜利更重要,否之还是先停较好……
如此的想法不一而足。
但最终,她只是休息了半年便已归来,以并未更换担当训练员,仅仅是有个代理训练员的‘半自动马娘’姿态。
对此,拒绝了训练员们的申请,一直独走的爱慕织姬,当然不会和一般马娘那样心怀忐忑或窃喜。
她所在乎的,仅仅是自己是否会多一份障碍。
没错,障碍。
不同于许多被中央特雷森那‘相亲相爱大家庭’的氛围影响,真正会去想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马娘们,爱慕织姬对竞赛的看待态度,一直都很务实。
或者说功利。
只要赢就好了,其他人怎么样都和自己无关。
无血无泪的跑步机器——在这方面,爱慕织姬做得远比美浦波旁要彻底得多。
跑步于她而言并非享受,而是任务。
既是任务,自然功利、自然务实。
连训练也是为任务所作的准备,而作为一位殉道者,她又有着苦行僧般的自我压迫。
本着一份‘赎罪’般的姿态行动,便连‘折磨’自己也能从中得到些好似能减轻些罪孽的宽恕。
她便是这样过了许多年,堪称一心一意般从无杂念。
而到了现在,望着那美浦波旁跑远时的姿态,她却简单生出了几分想跑的念头。
“……”
比起之前那对雪糕、对蜂蜜特饮的渴望,这次的想法似乎要正常许多,令她哪怕意识到了,脸上也没有太大的惊疑。
只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