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图到底要做些什么?”司徒摘星吩咐下人去办事,然后一家子人,又沉默了下来。
腊月二十九,本来喜气洋洋的日子。
现在弄的满足上下,一阵提心吊胆,这个年,过得真是让人无奈之际。
……
神武门内院,一父一子,并肩而跪。
相较于心服口服的王伯通,王崇简直是满脸的憋屈。
他前一刻还在为自己的义父溜须拍马,扬言宁河图见着王伯通,肯定吓得连站着的底气都没有。
下一刻,他就跪在了宁尘的近前。
前后反差太大,王崇无法接受。
所以,整个神态非常狰狞,时不时的还转过头,眼神询问自己的义父,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
而,宁尘轻描淡写的拍拍肩头的落雪之后,绕着偌大的演武场走了一圈,语气轻松道,“王少保这些年在司徒王城,过得挺不错啊?”
这位曾经在北方绰号少保的中年男人,只能跪在地上,满脸苦涩的赔笑。
正如王伯通所料,区区一个司徒王族还不至于搬动宁河图单刀赴会,剪除他王伯通,才是事后关键。
说白了,两件事一起解决。
其实,宁河图自开始,的确针对的司徒王族,毕竟白衣卫的事情急需解决。
不过事后沈剑君的无心提醒,倒是让他意外得知,当年参与谋害自己的一位北方高手,于三年前在司徒王城落叶归根。
此人姓王,名伯通,绰号少保。
一百二十六枚止杀令,其中一枚就留有王伯通的名字。
如此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神武门?”
现场沉默几秒,宁尘偏过头,看了看门楣上的巨大牌匾,点头笑道,“名字不错,挺气派的。”
“少帅,我,我……”
王伯通一脸汗水,欲言又止。
“天涯海角,你跑的出北方,跑得了我宁河图事后追剿吗?”
宁尘原地踱步,指了指神武门外,扎入石狮头颅的止杀令,“第三枚,算到你头上了。”
“去吧,好好收着。”
“少,少帅。”
王伯通整张脸都吓得煞白,忍不住跪在地上,求饶道,“能不能放过,放过我一次?”
止杀令虽然还没名震天下,但他们这些做贼心虚的所谓高手,可是心知肚明,谁拿到,谁就只能等死了。
前有武侯穆家,再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