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瞪眼。
“尘哥儿,话不能这么说,云四娘当初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哎,可惜了。”阮小二也弄不清楚状况,返身后,张嘴就道出这样一句话。
宋缺,沈剑君同时眼睛一亮。
慕长风也是若有所思。
根据最近外传的风声,这位少帅貌似在外面混迹了三年,走过南,闯过北,还他妈当过神棍算过命,也是稀奇。
宁尘朝阮小二翻白眼。
小乞丐意识到什么,立即识趣闭嘴。
宋缺一看这状况就不乐意了,马上朝阮小二勾肩搭背道,“小二哥,今天少帅高兴,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尽管说,没事。”
“这……”阮小二犹豫。
瞧见宁尘似乎也陷入回忆。
阮小二冷不丁得一拍桌子,张嘴就是句,“一说这事吧,我就刻骨铭心,记得那一天……”
这一巴掌,将沈剑君,宋缺,慕长风惊得一愣一愣的。
“当时和尘哥儿实在饿慌了,趁着黑夜,也不知道怎么就摸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顺手牵羊抓了只才学会下蛋的老母鸡,捂住鸡嘴就跑。”
“念叨着深夜终于能开荤了,只是才偷跑出门,尘哥儿当时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当场就让我又将鸡送了回去。”
“这还不算,后来几次下水抓鱼,上山挖芋头,尘哥儿总会莫名其妙的往人家里送,那时候不知道尘哥儿啥意思,也不敢问,后来忍不住问了句,最后才知道,那是一家孤儿寡母,就靠着几只鸡下蛋过日子。”
阮小二说到这里,语气低了下去。
沈剑君宋缺,慕长风,以及周边认真聆听的白衣卫,也是若有所思的不再插话。
“尘哥儿,你还记得那天,咱两好不容易抓来几条鲜美的大鱼,才放到人家门口就被四娘活捉的画面吗?当时四娘站在门口,捂着嘴痛声大哭……那时候,第一次感觉,做好事原来这么有成就感,这么自豪。”
“记得。”宁尘回了句。
那对孤儿寡母,生活清贫,那叫云四娘的妇人更是疾病缠身到连下地干活的力气都没,死了男人后独自拉扯着才学会走路的儿子,哪里过得好?
也是多管闲事,顺手照料了一段时间,没曾想,被当场撞破了。
“四娘说,往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邻居,嘴上关心来关心去,背后就戳着脊梁骨,说她克夫,现在连累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如果不是放不下孩子,真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