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两台烘干机后,鱿鱼丝的出货明显就快了,第二天一整天就出了几千斤。
林秀清早就提前买好干净的麻袋,还是双层的,外面一层,里面还有一层,还是透明尼龙,碰触不到外面,干净又卫生,以防止受潮。
鱿鱼丝处理过后,再装到袋子里捆绑,然后运送到市里。
而手撕鱿鱼丝的工人,她也一早安排了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算是临时工。
叶耀东睡到自然醒,起床去巡视时,就看到作坊里面的空地上摆了两个竹床拼在一起,周围坐了10个年轻的小姑娘,专门带着围裙袖套,撕鱿鱼丝。
上个月也是这么安排的,只是当时阿清习惯性叫的中年妇女干活,所以上个月干这活的也是一堆妇女。
他是听到阿清跟他吐槽,说那些妇女都偷藏,刚开始还好,谁敢偷藏一点在衣服口袋,后面都敢在衣服里缝大口袋,偷偷往里头塞,被发现辞退了几个才好一些。
后面,叶耀东就让她叫年轻的小姑娘了。
因为年轻的小姑娘脸皮薄,周围又不少干活的男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肯定也会少吃,更不好意思干偷藏的事,她们还要好名声的。
而中年妇女都是老油条了,脸皮也厚一点。
瞧瞧,一堆年轻的女孩子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不是更赏心悦目吗?
光看着就心情好。
听着笑声都感觉精神一振。
他没有花花肠子,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林秀清一看到他,就立马过来了,还抱怨。
“看你之前出的主意,让我叫年轻的小姑娘过来做这个,看那几个男的一直往跟前凑。”
“敲打一下,不认真干的话,那就别干了。”
“一上午那些女孩子周围就没少过人,一袋鱿鱼丝还没满,就不停的有人上前查看,抢着要抗去仓库。”
“这不还挺积极的?”
“积极什么,都盯着这边献殷勤,那边阿姨们要让他们搬货都得叫,以前都是很有眼力劲的不用人说,早知道还是叫几个已婚妇女。”
“我去敲打一下。”
林秀清跟在他身旁,“下次还是不叫年轻的了。”
“这有什么,敲打过就好了,献殷勤能比工作更重要?”
“那难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别换了,就这些年轻的挺好的,不要都是一堆老阿姨了。”
“是不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