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夏尔对他的兄弟发出欢悦的冷笑。
“这没什么。”
塔洛斯随即把头盔丢给他,夏尔艰难的接住头盔,这是他的战利品。
有那么一会儿,夏尔用手指抚摸着那些带翼顶饰——正式的军团装饰,它正在低头看着他呈现在银河面前的痛苦面容。鸢
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丁点儿血,甚至他的脑袋都已经变成了碎骨碎肉的混合物,光是在眼窝内转动眼珠带来的痛苦就足以让他下跪,但他可不允许这种软弱被表现出来——眨眼的剧痛使他自己都缺乏想象力来描述。
他甚至不愿知道他的脸还剩多少。
其他人都用担心甚至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但这只会让他更生气。
“你还能战斗吗?”
塔洛斯询问,隐藏住自己的关心,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感觉好多了。”
夏尔努力点了点头。鸢
“应该还可以。”
“我们需要快点行动了。”
马库沈开口到,他是他们当中最虚弱的一个,失去动力后他的战甲几乎毫无用处,丝毫没有增加他的力量和反应能力——关节没有转动,背包也没有嗡嗡作响。
“我们需要联系别的烈爪防止我们被再次跳帮。”
“夏尔。”
塔洛斯又说了一遍,他现在完全不关心其他事情。
夏尔抬起头。鸢
“干嘛?”
“拿走锤子,你应得的。”
夏尔把头盔举回原位,咔哒一声卡死他的锁眼,他的声音变成了通常变调的咆哮。
“塔洛斯。”
他带着一种沉重的语调说道:
“我的兄弟。“
“什么?”鸢
“我后悔之前和你争论……希望过有意义的生活,希望想办法赢得这场战争,这并不是罪恶。”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兄弟。”
“好的。”
夏尔慢慢站了起来,但他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一直在流淌,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以——后。”
夏尔迈开了腿,但他只走出了一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头慢慢地向前滚动,在一场柔若无骨的颠覆中身体也随之倒下,而他头盔里最后的声音是一阵悠长的叹息。鸢
夏尔就这样倒在塔洛斯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