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昌的军官们则更为另类,他们不屑于使用他们的特权,待在前线与士兵一同共进退在卡塔昌军官当中是件令人骄傲的事情,许多指挥官可以说是亲自救了他们半个连的士兵的性命。
比起将他们的手下简单地当作无意识的棋子看待,卡塔昌军官更偏好用粗俗、戏谑的语言来指挥战斗,而这掩盖了士兵的相互尊重态度,但若深入到卡塔昌人群体中,便会意识到官兵一体绝非玩笑话——当然,这仅限于卡塔昌人内部。
尽管不能确定这是否让卡塔昌人的战斗变得更加高效,但唯一肯定的一点是,这种领导方式让加入卡塔昌团的外来者(例如政委)的处境变得艰难而又危机重重。
因此,关于大量卡塔昌人不好相处的传闻,自然也就扩散开来。
“史崔克上校?”
这里是永恒忠诚号的舰桥,一个干净整洁且神圣的地方,而站在索什扬对面的,是穿着破破烂烂夹克和军裤,胸口和胳膊上满是刺青,头上裹着一条脏兮兮的红布条,脚上一双满是污泥和洞眼的破靴子的男人。
听到这个伟岸的战士正在叫自己的名字,史崔克点点头。
“是的,大人。”
“听说你的外号是死亡,方便告诉我它的来历吗?”
史崔克低头沉默了一会,接着抬起头,淡漠的回答道:
“每一个成年的卡塔昌人都必须进行狩猎礼,去猎杀一个足以证明自己的猎物,我们一群十个人,去猎杀一窝卡塔昌恶魔,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其他人都死了,猎物也死了,所有大家都叫我死亡。”
“原来如此,你服役多久了?”
“我十八岁服役,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具体多长我也忘记了。”
索什扬点点头,向前一步,走到史崔克的右手边,低头微笑道:
“史崔克上校,那么你特意穿着这一身,还有这一双靴子来见我,是想要因为你忘记了这件事,还是出于战士的骄傲。”
史崔克眼神游弋的几秒,最后轻抿嘴唇,回应道:
“两者都有,大人。”
索什扬轻笑两声,转身看向兰道尔:
“你看,这位史崔克上校自信且高傲,但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勇敢顽强,并且值得信任的人。”
兰道尔也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是的,如果这样的人发生任何不幸,那将是一种巨大的遗憾。”
索什扬又回头看向史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