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碾碎你们的魂石,所有。”
塔洛斯冷酷的说着,举起了动力剑。
“几个世纪以来,我一直在忍受你族的幻觉,不会再有了”
先知准备挥下武器,但在同一瞬间,他的自动感应器发出声响。
灵族的生命体征消失了。
塔洛斯缓缓放下剑,他现在没有亵渎尸体的心情。
当所有入侵者都被消灭后,舰桥像往常一样被嘈杂和有组织的混乱所淹没。
幸存的军官和随从们来回的叫喊着,在自己的位置间奔走。
第一烈爪剩下的人走向东侧门,检查自己的武器,凡人散布在他们面前,所有表示尊敬的礼节都被忽略了。
只有塔洛斯徘徊在自己的指挥座前,他检查过了乌萨斯,确定这位昔日的战友已经回归他信仰的神祗的怀抱——他也说不清这对乌萨斯来说是好还是坏。
但第一烈爪又失去了一个斗士,这无论如何都充满遗憾的。
“我们为什么不同敌舰接战?”
塔洛斯转向眼球显示屏,看着猩红色的屏幕上,敌人的战舰以磨人的耐心环绕着他们。
“我们目前全部的小队都投入反登陆作战,无法跳帮。”
赛里昂这样回答。
“你疯了?我才不跳帮。”
先知冷漠的说道:
“我想让他们燃烧。”
“他们在我们的射程外晃悠,投放完跳帮舱就滑开了,而且武器系统也——”
塔洛斯看向他的兄弟们,然后是船员,就好像这群人被愚弄的丢了脑子。
“那就追上他们。”
当大家都有些懵时,赛里昂清了清嗓子。
“你这么想,真的?”
先知摇了摇头,并非是否认疑惑。
“我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我们没有这种能力。”
赛里昂看向远处的敌舰。
“诅咒回声号做不到,你很清楚这点,我们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我不考虑这么多,我要复仇。”
“但……”
赛里昂在塔洛斯凝视他时慢慢闭上嘴,面无表情。
“他们得死。”
液压系统打开了东侧大门,瓦列尔一瘸一拐的走入,他的生化义足与膝盖锁定处释放火花,鲜血冲刷在披挂在他盔甲上的人皮斗篷上,肩膀上原本的海盗重拳现在变成了一滩模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