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错,没有没入贱籍,那罗保富发卖人家就是犯罪!”
“他先是强占了人家身子,再将人卖给那个赌鬼的,这种人天打雷劈都不够!”
“那姓周的才不是什么好人,好不容易得个美若天仙的媳妇,对人家拳打脚踢的,孩子都打掉了好几个,畜生啊!要是我,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哼,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自古的道理,谁家花钱希望娶个媳妇回来供着?她要是安安分分不想着跑,也不至于打她吧!”
“就是,再美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玩过的女人!要我说,那人还挺有骨气的,不干净的女人他也甘愿娶回家,能坏到哪里去?”
“女子失了贞洁,不关起门来过日子,反而闹到公堂来,这像话吗?”
“哎哟,怎么地?女子柔弱就活该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那城头的寡妇,你不也招惹得挺快乐,怎么到别人身上就是该死啦?”
“嘿,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招惹寡妇了?你这婆娘好歹毒的心,非要乱说话是不是?”
“要不是被人陷害,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你们这些人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看不到,怎么好意思落井下石的?”
“难道不是吗?那个小娘子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今天有备而来,怕是想一把按住罗家,不给翻身的机会。”
“那种人家,死光了才大快人心!”
“行了行了,别吵了。是非对错,范大人自有定夺,罗家作恶多端,好日子也该过到头了!”
“……”
门外的百姓吵得不可开交,各持己见。
公堂上的钱氏脸上的血色褪尽,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她也感觉不到疼。
多少年了?
她钱家蒙受不白之冤,被人围追堵债,被人唾骂,她在周家当牛做马,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怎么不见有人来为他们说句公道话?
出口便是对女子的指责,这世道终归是对女子不公,不顺着那些男人的心意,便是不对,便是不该。
到底哪里不对,哪里不该,难道有错的是她?
该死的是她?
钱沁怡察觉到母亲状态十分糟糕,赶紧走去保住母亲,给她安慰。
范子正也严肃着脸,一拍惊堂木:“肃静!”
他一一阅过那些证据,让人将事件和证据通通念出来。
最后,钱氏红着眼眶大胆上前:“大人,民妇愿意详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