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端起面,范理达就打来了电话,让他去文旅局一趟,说有重要事情要商量。
现在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范理达一般这个时间打电话都是叫他去喝酒,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基本没有过,许纯良察觉到有些反常,多问了几句,但是范理达那边也没解释,只说有些话电话中不好说,让他抓紧过去。
许长善听说孙子刚回来又要出去,心中难免有些想法,可还是认为年轻人应该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此时外面传来雷声,根据当天的天气预报显示,当晚有雨,许长善让孙子出门把伞带上。
许纯良把爷爷下的第二碗面扒拉完,拿起雨伞离开了家门。
打车来到文旅局,直奔范理达的办公室,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范理达已经提前到了。
许纯良敲了敲门,门并没有锁,他推门走了进去:“范哥,多大事不能明天……”
发现房间里可不止范理达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人神情严肃地望着他。
许纯良愣了一下,这两人浅蓝色半袖衬衫深色裤子,还打着领带,左胸上别着金灿灿的国徽,许纯良虽然很少跟他们打交道,可还是一眼就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两位都是检察院的。
许纯良内心一沉,目光投向范理达,范理达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可不是要把许纯良诳来,检察院的同志不让他实话实说,非得按照他们的要求给许纯良打电话。
范理达道:“小许,这两位检察院的同志找伱了解一些情况。”
许纯良点了点头:“我了解的情况你都知道啊,找我不是多此一举。”
范理达从许纯良的话音中听出他对自己可能有些不满情绪,叹了口气道:“是工作上的需要我说的情况,两位同志还要多方求证。”
其中一位年长的检察官叫宋辉,他向许纯良道:“许纯良同志你不用紧张,我们找你只是了解一些情况。”
范理达道:“对,你不用紧张。”
宋辉看了范理达一眼,范理达讪讪道:“那我先出去抽口烟,你们聊。”
范理达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就形成了二对一的局面,宋辉打量着许纯良,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先用极具威慑力的眼神震慑住对方,在气场上压制对方,以求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这也是一种职业病,许纯良虽然名气不小,但是在体制中毕竟只是一个小字辈,宋辉认为拿捏这样的体制新人还是有把握的,可现实却是,许纯良的反应却是风波不惊,一副油盐不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