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摇头。
有人又问道:“那黄金是从哪的?”
中年男人仍是摇头。
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你这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嘛,还在这和我们说什么金床藏尸。”
中年男人涨红了脸,争辩道:“怎么也比你们知道的多些,我要是不说,你们上哪里知道金床藏尸这样的大案。”
由于中年男人一直显摆,看不过去的人总算得了机会,怼了他一下,“这算什么大案啊,那尸体的主人已做了白骨了,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查的出来?就是查出来了,那凶手没准也早就入土了。”
中年男人听出不对味来,瞪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气氛要僵,茶馆里的诸人连忙出言缓和,把话题引开了才算结束。
沈青瑜一直等着慕洵像上次通信那样,再一次将发生了什么写下来交给她。
但这信是左盼也不来,右盼也不来,最后关子“金床藏尸”的事还是听别人说的。
就在她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时,一封署名范秋华的信送到了。
她满以为信中会将所有事情都讲明白,可事实上,信上只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确认了那疯妇人的身份,她果然就是那朱家大小姐。第二件确认了石砚的身份,他确实叫石砚,不过不是那疯妇人的孙子,而是个最近频繁出没于盛京的窃贼。”
沈青瑜理了理,自己试着将事情始末还原。
石砚是个贼,无意间碰见了已经疯了的朱大小姐,也就是那名疯妇人,很可能就听到了疯妇人那些仍然将金子挂在嘴边的话。
若是普通人听到了她那些送人金子的傻话,是根本不会往心里去的,可石砚不是普通人,他不到听进去了,而且深信不疑。
刚好疯妇人是不会将他赶出去的,他就堂而皇之地住了进去,打算慢慢寻找黄金,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碰到了去避雨的一行人,露出了马脚,这才让人捉了去。
说他倒霉吧,好像是有一点,但偏偏就是他信了疯子的话,如果没有意外,他该是会真的找到千两黄金的。
说他幸运吧,好像也有一点,但偏偏又与巨额财富失之交臂,没在闯空门的时候被抓,反而此时陷落,这可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至于朱大小姐的故事,之前已经有了许多猜测,既然黄金证实了确在她身边,那么那具白骨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是当年接连犯下二十余起盗窃案的真正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