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朵儿那家酒肆酿出来的酒一样的烈辣如火,入喉处只觉一团烈火在胸膛里燃烧般。
“老前辈,这酒可有名字?”凌天云不禁想到了‘雪梨酿’,虽然同样的烈辣如火般的酒,但是这酒肆的酒更加纯粹更而且后劲更足。所以他好奇的向那瘸腿老人问道,如果连这样的酒都没有一个比较豪气的名字的话,那么总会有一些遗憾。
“这酒叫做烧刀子,老头子我敢说这世间再也难以找出如此烈的如此辣的酒了,就像一把燃烧的刀一样被吞进了肚子里。这名字还是当年他取的呢,当年所有的兄弟都喝不过三碗,到了第四碗必醉。”李台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侃侃的向凌天云说道。看他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战火纷飞的时候,从他们的身上依然还有难以磨灭的豪迈气息。
苏流儿双眼泛出春水般的涟漪,她好奇的看着这群人,她觉得这群人的身上总有一种令她也难以理解的气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吗。不管是凌天云的豪迈不羁,还是叶吟风的云淡风轻,又或是两名老者身上那种饱经风霜的睿智,不一样的气质不一样的气息,却可以如此融恰的相处一室。
年轻的袁四只能被当作一名店小二一样被人呼来喝去,总个酒肆就只有瘸腿老人一人,连一名店伙计都没有。酒肆老板陪张遇贤喝酒了,其他的客人自然便没有人招待了,而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袁四的身上了。不知道是这酒肆一向以来都有极好的口碑还是因为那名绝美骄艳女子的到来,这酒肆并没有因为酒肆老板不招待客人而人员减少,反而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如不停歇的陀螺般,袁四的从一桌到另一桌,当他刚想歇歇时,又被很远的一桌客人叫住了。而他怀里抱起了一坛酒,刚一放下,又不得不小跑着去酒窖里再抱一坛出来。他的额上开始泛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他抬起衣袖微微的擦了擦自已额上的汗珠,然后又偷偷的望了望那名身材玲珑紧致的娇艳女子。
虽然很累,但是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虽然他觉得两条腿都跑得快要废了,但是他一样觉得很幸福。他只能远远的看看那脸若桃红般的女子,他的心里虽然有一些失落之感,但是想到划过鼻尖的幽香气息,想到那残留在自已后背之上的那两团柔软的温意,他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他别无所求了,人生就应该这样,有一些遗憾,有一些希望,还有一些憧憬。
“你的事已经了结了,接下来想怎么过啊,不会真的在这里安享晚年了吧。”李台眯着一双炯精的眼眸向张遇贤问道。“不然呢,这里地处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