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碎银,而这一次他却领了成十两银锭。一定是有大人物来了,他心里暗暗的寻思着,他也期待着那些大人物多来朔州几次。
烟花勾栏之地,不管是哪朝哪代,又或是哪座城池,都是比较受欢迎的,而朔州虽然贫瘠荒芜,这样的地方却也不缺。只是朔州人一般叫这样的地方叫窖子,而他们始终弄不明白为何南方人却叫这种地方叫青楼。罗烈也不明白,但是他觉得这样的叫法应该比较斯文一些罢了。
朔州的夜色与燕云十六州其它的州一样,说不上什么壮观,稀稀拉拉的几盏灯闪烁在那寒风之下,刚下过了一场大雪,那瘆人的寒意直向人扑来。而那昏暗的灯笼之下,皑皑白雪反射出一抹冷凝的光晕。一阵更夫打的敲锣声刚过,本来就不算热闹的朔州大街上此时更显冷清了。
罗烈紧了紧那件刚发下来的棉衣,他哼着小曲悠哉的朝自己家的院落走云。脚下是一层厚厚的积雪,而他的身子却有一些轻浮,刚发下来的那银锭就花完了,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心痛的样子。他的脑海里还在回味着那女子妩媚的劲道,这是他自出生以来最为酣畅淋漓的快感了,妈的,有钱的感觉真他妈好。那骚娘们不但技术好,服务还是一流,使得他脑海里依然回味无穷。
脚下踏进了一处更深的积雪里,使得他的身子一个趔趄差一点就摔倒在雪地里了。而他艰难的提起了脚,一股刺骨的寒意从那棉衣里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他不觉得打了一个寒颤。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往年这个时候都还没有下雪,而今年却是直接下了一场大雪,他心里不由得骂着这老爷,而他脑海里却还在想着那让他欲死欲仙迷人的身躯。
眼前那皑皑白雪映出一层芒光,那骚娘们的身体还真的白啊,简直如这白雪一样白。那扭动的腰枝如一条水蛇般,缠在了他的躯体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罗烈又不禁的咽了一下口水。有钱还真的就有这样的好处,以往自己去窖子的时候,都是一些艳抹浓粉的女人,哪里有像今夜这个女子这样。
很快,一缕微微的灯光传进了他的眼里,他快步来到了一处普通的院落门前,看着这破落不堪的院落,他心里就感觉暗暗的颓意。他的父母在前几年就去逝了,只给他留下了这么一间破落的院落。看到这破落的院落,他心里又不免的长叹一声,能够在这朔州城里拥有这么一间院落,也算不错了,更何况他每个月还有军饷领。
他不是没有想到成家,只是像他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去成家。面他也早过了黄金的年龄,现在还有哪家姑娘会看上他。身为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