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在了钟家。凌铎之直逼皇宫,孤身前来,其皇宫之中的禁军显然不知晓,而且皇都之中的文武百官也显然不知。
“朕不知道凌将军在说什么,凌将军对朕一直宠幸钟家有偏见,那也罢了。但是朕并不明白凌将军所说什么钟家计划,凌将军从哪里来还是从哪里去吧,朕就不治凌将军不敬之罪了,擅闯皇宫乃死罪,这等罪行朕皆可以免去。”
“还要狡辩,你本就是钟家的一条狗,你哪有什么资格称之为朕。”凌铎之听闻到,顿时脸色一变,他出言喝道。而他周身里更是气息暴涨,向那软轿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他心中早就有打算,将这假皇帝擒获,到时钟家出卖皇帝以钟家之人冒名顶替之事便会公布于晋阳,到时钟家的阴谋便会揭穿。
“呵呵,凌将军也太心急了吧。皇宫重地哪里是你等边关守将能进就进的吗,莫要以为我晋阳皇宫无人了不成。”就在那假刘昱惶惶如惊之即,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在这雨丝之中,那声音却是无比清晰的落在了凌铎之与那假刘昱的耳中。
凌铎之脸色一凝,他定睛一看,却是从那皇宫院落之中掠出了几道人影,他们颉下无须,苍白之中更着几分凝血般不健康的红晕。他们身形如幽灵鬼魅般从那院落围墙上掠出,他们身上带着几分阴柔寒彻的气息,将那丝丝而下的雨割成了一片一片。他们双眼里更是凝出一抹诡异如阴寒的目光,朝凌铎之望来。
“都说晋阳皇宫之中隐藏着一群深不可测的高手,没有想到却是一群没有卵蛋的残人。尔等奉职坚守这晋阳皇宫,却是是非不分,此人乃钟家分插的棋子,早就不是皇帝陛下了。而你等却是为了一名冒名顶替的膺品而大动干戈,却不知道当初将你等留下的那人会不后悔了那次的决定。”凌铎之虎目精炯,他手中的佩刀一振,一道凌厉的刀芒从那佩刀之上掠起,将这雨丝切成了断续。
“是非黑白,又有哪人说得清呢。凌将军镇守边关劳苦功高,我本应敬之。然而此处乃晋阳皇宫大院,就由不得任何人私自擅闯。我等守护着这皇宫当然有我等的职责所在。如果凌将军即刻退出,我等也不会阻拦。但是凌将军要伤这皇宫之中任何一人的性命,我等也不会坐视不理。”
四名手持拂尘的太监无视这纤雨飘洒,因为他们的身姿比那细雨还要飘洒,他们从那院墙掠过也不过几息的时间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凌铎之与那假刘昱的中间。他们一身宽松的长袍,看不出他们的身材,但是他们那苍白之中带着难掩的血红之色却显示出他们有着诡异的身手和不凡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