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长的懒腰,忙碌的一天也终于要结束了,那李春狗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应该是在偷喝掌柜留下来的一些陈年老酿吧。想到这里,孙富喜不禁得微微一笑,那家伙就是好这一口。
掌柜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起来今夜是回不来了,而自己也只能委曲一下子,掌柜的对自己与那李春狗还是不错的。除了每月工钱照付,时不时的还会赏一些零花钱给他们,除了没有给他们娶上媳妇外,掌柜得对他们简直像自己的亲生父母般,想到这里,孙富喜觉得今日的忙碌也是值得的。
他的脑海又不禁得浮现出了那走了有一两个时辰的那名布衣女子,那女子娇艳欲滴般的面容,简直让他的魂儿都勾走了,只是那名女子脸上一股清冷般的气息让他只能远远的观望。唉,他心中又不免得长叹一声,想到那女子喝斥了这冀州城第一大户苻家的公子,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感到惋惜。那女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那苻大公子,莫要说苻家之人大部分都迁往帝都了,可人家苻家在这冀州那还是称王称霸呀。
想到那女子孤寂般的背影,孙富喜断定,那女子绝逃不出那苻家公子的魔爪,这冀州城里多少女子从了那人跨下的玩物,没有成为他手中玩物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得极其之惨。那苻家的家主苻老爷子却是一名正义耿直之人,可偏偏他家的族人后辈却是如此不堪的纨绔,简直是让苻家蒙羞啊。
“富喜,想啥呢。”正在孙富喜遐想连翩时,一道清豪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而他那趴在柜台之上的身子微微的一立,转身一看,不是李春狗又是谁。只见他一身满是油污的衣裳,口里还打着酒嗝,那胖胖的脸颊上洋溢出红润般的光泽,一条脏兮兮的褂子随意的披在他的左肩之上,肥头大耳,不是杀猪佬就是伙夫。这是典型的伙夫打扮,满是一身的油渍,从他的身直涌而出的油烟味。
“没啥,掌柜的好酒都被你偷喝光了吧”孙富嘉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来,他连忙将话题转移开来了。
“嘻嘻,要想女子了对不,告诉你啊,这寒冬腊月的,有一个婆娘给你热窝头,那是最幸福的事了。可是你啊,这城里那么多姑娘,凭咱掌柜的关系,还怕娶不上媳妇啊。你小子啊,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春狗用那搭褂拍了拍身上的油渍,朝孙富喜打趣道,他比孙富喜年长几岁,娶了媳妇好几年了,老是拿媳妇这事来打趣他。这让孙富喜很是无奈,每次都被对方打击得无还手之力,但他也是无奈,
既然不能反驳对方,那就只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