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微微的一变。他不禁得看了看身边的凌天云,发现凌天云的脸色还要难看,两人心中同是生出不妙的感觉。
“咯咯,赵官家不愧是大周国骁勇善战的悍将,令本宫意外的是,赵官家的武学内力也是如此的高深莫测。看起来本宫还是小瞧了赵官家了,却不知赵官家能否从这百丈间的距离跃上对面的河岸之上。”
那宫装女子摇着盈盈的步伐,款款而来,她从那船舱之内缓缓得走了出来,含春带媚的双眸里射出一丝戏谑的光芒。而她似乎吃定他们两人似得,船舱之内突起发难,一击不中之后并没有再次急着出手,而是饶有兴致般的望着那两名内心带怵之人。一步一缓,一摇一晃,那款款的身姿,还有她那轻拂如飘般的轻纱宫衣,无处不充满着一抹令人陶醉又令人旖旎般的感觉。
纤纤玉手如玉若酥,含春带媚般的丹凤眼里泛出缕缕的绚光,那若隐若现般的脸庞上如凝脂般雪白之色。如果将她脸上的薄纱取下,想必那名宫装女子定是一名倾国倾城般的绝艳佳人。然而凌天云与赵匡胤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们满眼里悸怵得望着浑浊不堪的河水,那河水卷起一个个浪花一个个黄白泡沫,呼啸而下。
“尊驾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强人所难不是。”赵匡胤眼里射出一抹凌厉的寒光,他的心中却是焦急不已。他没有想到凌天云与他一样,不识水性,都是旱鸭子,自己纵然是内力深厚,可要想凭着轻功和内力横渡这黄河,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修炼了传说中的‘一苇渡江’之术,但那只是神话传说之中的轻功之术,哪里还能出现。
凌天云心中同样是暗暗叫苦,他本来就不识水性,望着这咆哮着东下的黄河之不,他心中不禁的怵寒不已。可他也没有想到那赵匡胤却比自己好不到哪去,他居然与自己一样,都是旱鸭子一只。至于强攻将那宫装女子拿下,他也想过,只是他觉得把握性不大,毕竟这艘舰船有两层,而那宫装女子只占有一间并不大的船舱,想必其它的船舱还有人,而这宫装女子的身份显然并不是这艘船上身份最高的,应该还有身份更高之人。
“赵官家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本教只是与赵官家合作,难道赵官家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吗。可眼下这滚滚而下的黄河之水,任何东西落下去了,也只能在那河面之上打了转,最后还不是沉入了这河底之中。本宫虽只是小女子,没有赵官家那种豪气大度,当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一些,也是正常的。”
那宫装女子一昂首,从双眼里射出了一抹令人费解的异样光芒,此时一阵寒风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