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的人吧。”凌天云撕了一块鸡肉,轻嚼起起,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般向自己身边的那人打听起来。
那人一听有人向自己询问,便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然后随意的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渍,嘴巴咧了咧说道:“这位兄弟新来的吧,要问那大厅里的贵宾啊,那你可问对人了。”
那人转过了头,抹掉了满脸的油渍。凌天云这才将他的外貎看了个细致。一副普通的容貌,一双三角眼不时的泛出精明的目光,一看这家伙就是比较喜欢占小便宜的主。
凌天云见状,连忙殷勤的往这人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客气的说道:“哦,那不知道这大厅里的贵宾都有哪些人。”
那人很是满意凌天云的殷勤,他一口将那杯酒喝完,然后伸手一抹残留在嘴角的酒渍,这才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那大厅里的贵宾都是老镖头的故交好友,还有这代州城的边军守将,最让人觉得意外的是咱们封家的老对头谈家也来人了,其它的都是这代州有些实力的江湖人士。”
凌天云一听,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简直就是废话啊,谁不知道这封家宴请的都是这些贵宾,但是对方却没有说出一个比较有用的信息来。至于那最后入场的那红脸大脸是谁,恐怕这家更是不知道了。
那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凌天云露出的阵阵苦笑,还一个劲的瞎吹狂侃,让凌天云片刻间额上就布满了黑线,这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倒是他听说谈家成了封家的死对头,这事他倒是不清楚,他记得以前两家一直关系亲密。要不然自己在封家呆了那么一两个月,怎么会经常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嚼着奶糖的黄毛小丫头。
对于此事,他也不好多问,或许两家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也不一定,毕竟自己十多年时间都与这里断绝了联系。一来是自己母亲的早逝,让父亲凌铎之伤心之下没有脸面前来,二是这些年大汉国与契丹国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边关防守却也时刻容不得疏忽。所以对这里他既是莫名又是熟悉,总之就是百感交集。
封家主要是从事一种护物托运之为类的行当,也就是明钱时期兴起的镖行,但当时还没有镖行,只是一些武修世家自发兴起的一种薄利的商业模式。当时这行业只过是为了缓解朝廷驿站的一些压力,后来却是越做越大起来。
封家也将生意越做越大,主要封家为代州第一大武修世家,而护送客人的货物安全又及时,而封家所得的酬金价格又公道。所以封家也越发的将这种如镖局的行业越做越大起来。乃至于封家的生意开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