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相对,阿ken没有再下逐客命,转过身让他进门,从吧台取出一瓶白兰地,倒满两个杯子,“最后再陪你喝一杯!”
金朋站在吧台,望着一心求死的唯一儿子,痛心疾首。
阿ken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尢自碰了下杯:“什么都不要再说,答案依旧不变,痛痛快快的喝一杯,喝完后,就回去吧,放下过去,过自己的生活。”
说完,一仰头,整杯烈酒如数倒进喉咙。
然后,重重放下杯子,走出吧台,背朝金朋,举起手挥了挥。
只是,刚没走开几步,鼻血便流了出来。
高大的身子猛跌跪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疼痛难忍时,咬紧牙关,硬是不发出一声痛呼,只是用双手疯狂的抠地板。
大理石地板发出诡异的声音。
这是金朋第一次看到儿子在他面前发病。
从前,只是被警告,却从来没有见识过,不想,真实发作时这么可怖。
他英俊有的面孔由扭曲变得狰狞,双眼猩红像来自地狱的恶鬼,脸上和手上的血管鼓的很大,似乎随时都可能会爆裂。
怔了足有半分钟之久,直至他忍受不住锥心的疼痛,用头撞地板时,这才回过神来,速度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快服下,不然你会痛死的!”
阿ken虽疼痛难忍,但神智却是清醒的,看到父亲递过来的瓶子,眼睛里泛起一层红光。
速度夺过,拧开盖子,却在往嘴里倒的时候,咬牙反手将瓶子投出了阳台。
金朋大惊失色奔到阳台:“这是我从布伦家拿来的药!”
阿ken咬紧牙关,艰难的一字一顿的说:“我情愿死,也不要再碰这个东西……”
他已经坚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只要再沾一点,这两个月所遭受的,就全白费了。
瓶子落下阳台消失在黑暗中,金朋的眼睛一下变得黯然无光。
服一次药可以抑制一个月,阿ken躲了两年多,这药还是他偷偷从布伦家偷出来的,他就这样扔了。
不吃药,坚决不冲破自己的原则底线,他哪还能活一个月。
只是,此时他痛成这样,也在强撑,想来心意已决,当父亲的,就是再劝也无济于事。
重重叹息一声,从阿ken身边走过,痛心疾首的说:“既然你一心求死,爸无法改变你的心意,罢了罢了,就当,我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
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