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h国的人都认识你。”钟缇烟含笑回答:“能为小姐、为南宫家工作是我的荣幸。”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南宫以瞳也不挑破:“我不喜欢客套,钟姐随意便好。”
钟缇烟含轻点头:“豆花要现做才鲜,晚上是正餐,小姐是想用来当作下午茶,还是宵夜呢?”
“下午茶吧。”南宫以瞳说:“今天爸生辰,客人陆续会到,晚上大家肯定会喝酒,东西自然是吃不了多少,空肚喝酒对肠胃肝脏都不好,而且容易醉,吃点豆花胃里至少不会空。”
钟缇烟温和的望着南宫以瞳的眼睛说:“小姐考虑的真周到,这样一来就不是空肚喝酒。”
南宫以瞳冲她笑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谢谢。”钟缇烟又开始磨豆子,“前厨给了客人名单,这点工作量完全没有问题。”
南宫以瞳见她一点点的往那古老的石头机子里放豆子,徒手一点点的将豆子磨豆成汁,担心时间上不够,说:“手磨很耗时间,有打磨的机子,我让他们搬来——”
“手磨的比机子磨的做出来更香。”钟缇烟说:“平时在店里,我也是用手磨的,已经磨得差不多,磨完就煮,出锅的时间正好,小姐不用担心时间。”
望着温温和和专注磨豆子的钟缇烟,南宫以瞳微微一怔。
看到她,仿佛看到了妈妈。
记忆里,妈妈也喜欢用这种很古老的用两块圆石头组成的磨一点点的磨着豆子,小时候的她问:“妈妈,舅妈有个豆浆机,我看到她把豆子放进水一分钟就打好了,你为什么要用石块磨呀,多累啊,还浪费时间。”
妈妈说:“手磨的比机子打的香,更贴近生活,现在什么都用机器,我们只会越来越懒惰。”
她磨豆子说话的神情和钟缇烟一样。
南宫以瞳看了一会,搬过椅子坐在钟缇烟身边,拿起桶里的勺子,勺起豆子往古板上的小圆孔里倒豆子。
随后,伸出手握住石头边上固定的木棍上一圈圈的转动起来。
钟缇烟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头冲她微微笑着。
南宫以瞳说:“小时候,我妈妈也喜欢用这种古老的工具磨豆子,而我最喜欢坐在她身边帮她倒豆子,偶尔帮着磨,感受着这一圈又一圈,看到豆子变成豆泥,特别开心。”
钟缇烟的眼中泛起疼惜,声音更温柔:“夫人和小姐感情一定特别好。”
“妈妈很爱我。”南宫以瞳间隔几秒又倒些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