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看一眼无聊得微皱眉的南宫以瞳,低思一会,开了口。
“有一天一头大象在洗澡,突然有一只蚂蚁走过来对这大象说:你站起来。大象就站起来。蚂蚁:你坐下去吧。大象不解问:蚂蚁你想干什么呀?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去的。蚂蚁回答:我的内裤丢了我看看是不是你偷穿了!”
“哈哈哈!”欢欢和乐乐齐哄笑。
然,南宫以瞳依旧闭着眼无动于衷,连半点表情都没有。
眼见自家妈咪不笑,欢欢拍着小手说:“司叔叔,再来一个!”
司野桀完全不会讲笑话,而这笑话,正是曾经和胡以瞳最甜蜜的那些日子,她故意把他弄生气,然后又讲笑话把他哄笑时讲的。
“好的,容叔叔想想!”
“有了。”司野桀故意思索半分钟,盯着南宫以瞳的侧脸:“蚂蚁和大象结婚不久,大象就死了。蚂蚁一边埋大象,一边痛哭:“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早去了,我这辈子不干别的,就埋你了!”
“哈哈哈!”两个小家伙笑得在座垫上打滚,“太好笑了!”
南宫以瞳闻声,嘴角速度抽动两下,一个侧身,面朝车门。
司野桀锐利的目光捕捉到南宫以瞳的反应,他可以确实,她笑了,却极力憋着。
她并没有睡,而是在听!
“肚子都笑痛了,司叔叔,你帮欢欢揉揉。”欢欢笑得一抽一抽的,雷诺叔叔根本不会讲笑话,只会讲他在道上的那些让人风云变色的暴力事件。
“好笑吧?叔叔再给你们讲一个!”轻轻揉着欢欢笑痛的肚子,司野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他不信她能坚忍着。
“嗯嗯嗯!”
“。一天丈夫下班回家对妻子说,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算命先生对我说,我125岁的时候会有一大灾,没想到妻子回了句,怎么,你的坟被人刨了?”
“噗!”南宫以瞳正吸果汁,闻声“噗”一声全喷了。
“哈哈哈!”两个宝贝再次满座位滚。
“给!”终于把人逗喷,司野桀贴心的递上抽纸,嘴角那笑弧得更高。
南宫以瞳将果汁放下,接过抽纸擦拭着车门,“无聊!”
司野桀眉头轻挑,盯着南宫以瞳故作淡定实际几乎憋成内伤的脸,“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
“一点也不好笑!”南宫以瞳再次背朝司野桀,而她不住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她此时笑得有多厉害。
“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