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星期日,早上,黑川病院,水无怜奈的病房。
水无怜奈说着庆幸,不过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充满悔恨,“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想明白,我会被黑衣组织抓住,会被盘问,其实都是因为我的身份,因为我是一名情报局探员。”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贝尔摩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背后是什么。”
“我只知道,拒绝她,就会死,我只能答应加入。”
“她问我,敢不敢杀人,我说不敢,她就给我一个另外的考验,让我利用记者的身份去调查一个人。”
“拿到原始资料后,我惊呆了,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父亲。”
“资料上说,我父亲之前是个船员,现在是一个自由导游,但其实是外国一个地下组织的成员,手上握着一条走私的线路。”
“我不知道这份情报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并没有和我爸爸就他的职业沟通过。”
“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家庭成员资料上,没有我的相片,我忍不住猜想是情报局做的,在为我做了一个背景以后,又为我家做了一个背景。”
“我不知道对于我曾经待过的学校都倒闭了这件事情,该不该负责。”
“总之,我当时很害怕,但不管怎么样,事情终是要面对。”
“我就这样跟了我爸爸碰了面,双方都以一个复杂的身份。”
“明面上是我作为一名记者,对一个曾经是海员,现在是自由导游的男人做专访。”
“暗地里是我作为某组织一员,与另一个组织的一员接头,商量出货的事情。”
“私下里是一个女儿见她的父亲,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表露身份,流露感情。”
“哪怕是出一丝一毫的父女之情,恐怕也会遭受灭顶之灾,因为组织的人在某处看着。”
“公务上是一个现在的情报局探员,与一个前情报局探员接头,商量抓住组织犯罪证据,打入组织内部的事情。”
“不过,这个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次接头很顺利,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试探。”
“我也被放了,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还被监视着,我不知道黑衣组织有多么庞大,藏得有多深,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后来我通过电话跟上司联系,我才知道了一些情况。”
“情报局在打击国际犯罪的时候,抓到一些蛛丝马迹,知道有这么一个犯罪组织存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