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出岛觉治对他起了杀心。”
“我可以阻止记者出岛觉治动手,但我无法阻止诸口益贵先生那对属下不好的行为。”
“不过,我走时还是说了劝他的话,但他不喜欢听,还跟我争执。”
“记者出岛觉治气不过,曝光了秋场编辑的事情,我就想到了可以借机给诸口先生一个深刻教训。”
“就晴荣编辑被打骂这个单个事件来说,法律根本不能把诸口先生怎么样,否则也不会有社畜这个词了。”
“而秋场编辑的事件,单个来说,同样难以让诸口先生负责。”
“不过,两者一起,就不一样了,有了晴荣编辑的事件,再去处理秋场编辑的事件,就有了很大胜算。”
“而这种借着法律去光明正大敲诈勒索的事情,英理阿姨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她最多在规则之内的费用算到最大,误工费啊,医疗费啊,精神损失费啊什么的。”
“看似这些费用加起了不少,但晴荣编辑并没有受什么伤害,真的上了裁判廷,很难要,最后晴荣编辑能拿到手的钱,绝对不会超过一亿日元,有三千万日元就不错了。”
“而这个数目,对诸口先生,不算什么,之后就算诸口先生因为秋场编辑的事情,再上裁判廷。”
“能不能胜,多长时间能胜,最终判什么罪名,判多少年,这些都很难说。”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算他进了监狱,他出来以后,仍旧是一个大富翁。”
“就算他名声臭了,不再写书,他的家产仍在,他仍然还会是一个对下属恶德的人,从牢里出来搞不好还会变本加厉。”
“而这件事情如果到了巽律师手中,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呵呵,我敢打赌,巽律师一定会威逼利诱的诸口先生选择花钱消灾,力保名誉不失,要的数额绝对是按诸口先生身家算的百分之多少,多到诸口先生想杀人。”
“但诸口先生只要想到,不管现在花多少的钱,以后能赚回来,再痛心也一定会同意的。”
“而这笔昂贵的学费,足以改变诸口先生的性格,让他不再敢对下属不好,否则有一天同样的场景还会重演。”
“所以,在我看来,诸口先生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宫本美子好笑,“我早该由你请巽律师出面而想到,你有对全局的算计。”
山崎不好意思的挠头,“人心难测,我也没有多少把握,所以也就没有告诉您这些,只是把实事说给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