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日,星期一,晚上十二点多,弗尼号游轮上。
听了矶贝渚的问话,蟹江是久和井上隆互相看了看,一起叹了口气,然后说出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安全之后,叶才三让井上隆带着一份他亲戚的犯罪证据,去把抢来的四亿日元新钞与他亲戚换了三亿五千万日元旧钞,然后叶才三拿了一亿五千万日元,其他四人共同分了二亿日元,也就是每人五千万日元。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以后各走各的路,反正大家都不认识对方的真面目,但叶才三却说鲸井定雄杀的是搜查一课警部的女儿,他们留在东京都不安全,让他们和他一起离开东京都,离开关东地区去九州或北海道避风头,可是他们都心有不愿但又不敢不从,因为叶才三好像知道他们所有的事情一样,而他们却对叶才三一无所知。
出发去九州的那天上午,趁叶才三去上洗手间的时候,鲸井定雄摘下叶才三发下的装扮,帽子、口罩、墨镜、胡子等,向其他三人露出了真面目以示诚心,说动其他三人也拿下装扮,约定杀死叶才三,好摆脱他的控制,并共分他那里的一亿五千万日元。
当天夜里,他们在静冈县一个海边悬崖处以车子故障为借口停下车,一边修车一边透风,然后趁叶才三不备,他们四人拔枪对他身上连开数枪,让他失足掉到了海里。
自始至终,他们四人都没有见过叶才三的真面目,只知道他行动结束后告诉他们的名字古大川,还有后来准备的逃跑路上用的名字,石矶贝渚。
蟹江是久对矶贝渚说道:“我们这些人会杀你父亲,完全是因为害怕,说一件事情你就能明白了,当年我们回到东京都之后,能从东京都顺利逃出来,完全是根据你父亲劝阻我们回东京都时和我们说的对警方调查进度和方式的猜测。”
“我们能够一直躲到现在,也要托你父亲指点我们后路的福,”井上隆说道,“可是他那种算无遗漏,好像掌握着我们的一切,随时能够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气势,实在是太恐怖了。”
“是吗?”矶贝渚握着胸前的项链,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目暮警部问道:“井上先生,请问你那个亲戚是……”
“他是我叔父,他早已经去世了,名讳不便相告。”井上隆说道,“他所在那个组织早在十年前就被你们警方剿灭了。”说着报了个名字。
“原来是他们。”目暮警部说道。
毛利问道:“那么再后来呢,今天你们在这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