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唐氏’,不过,要真论到历史底蕴,河西唐氏却是不如其它六大世族的。
宗竖的父亲宗汇史,以四十五岁的年龄,爬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在朝堂上已算得风光无限。
但宗竖在李子礼的面前,也就配称一声‘跟班’而已。
而眼前这三人,却是不同。
他们才是李子礼的‘兄弟’。
丁昭,刑部尚书丁博义之子。
郭植,前太师郭兴封的嫡孙,其父郭幕群已承爵殇阳县公,而且,兼任淮南道盐铁转运使,真正的日进斗金。
最可怕的还数卢平,也是和李子礼关系最近的一个,七大世族之一,东阳卢氏的嫡系,都不用论旁支,单他这一支历史上就出过十任宰辅,
如果不是李宣辅在八年前窃得了右相的位置,卢平的身份甚至还要更压李子礼一头。
“见过梅先生,见过卓先生。”三人走出堂屋后,便向着梅红月和卓惟安执了学生礼,又道:“我等都亲眼见到,洛叶将宗竖踢下了荷塘。”
看到这三人,梅红月的脸色微变,嘴巴张了张:“你们……”
“我们都是梅先生的学生,梅先生应该相信我们不会撒谎吧?”李子礼嘴角微扬,又接着说道:“若梅先生还是不信,我们还有其它的人证!”
“还有人证?”
“是的,我与卢平和丁昭还有郭植在山间吟诗时,旁边还有一些人也在游玩,我想他们应该也看到了。”
李子礼说完,又再次朝着堂屋的方向喊道:“刚才和我们一同在山间的人呢?还不出来!”
哗啦啦!
桌椅挪动的声音响起。
很快,堂屋中又走出十几个身影。
有男有女。
而这些人走出堂屋后,也都齐声说道:“是的,我们都看到了洛叶将宗竖踢下了荷塘,可以为宗竖作证。”
梅红月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李子礼的话,她自然是不信的。
可李子礼的意思,她却已经看明白了。
竟是要煽动众人,一起强行为宗竖作证?!
宗竖看到这一幕,终于笑了起来:“哈哈哈,洛叶,怎么样?有李十三郎在,我看你怎么和我斗!”
“梅先生,有这么多人都看到了,现在您该相信了吧?”李子礼没有理会宗竖,而是认真的看着梅红月。
梅红月沉默了。
她在犹豫,或者说是在权衡。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