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荒狰。
魁鼋、祸斗、巴蛇等虚神界十三重天的霸主，也都纷纷惊愕不已。
“好熟悉的气息，但又明显不同！”
树神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夜帝，此处是哪里？”
夜玄将一众虚神界之灵霸主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道：“此地乃是帝路尽头的混沌，不知道你们是否想起什么？”
当初，夜玄为什么会找树神和混沌鬼獠？
就是因为在他们身上，也蕴藏着那一战的秘密。
在走过漫长帝路之后，夜玄已经见识到了终末之战，也看到了那一战的恐怖程度。
但有关那一战所留下的力量，夜玄并非百分百了解。
轰！混沌鬼獠畅游在茫茫混沌之中，当真就是游龙归海。
这茫茫混沌的湮灭之力，不仅伤害不了混沌鬼獠，反而是让他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此地，非常熟悉！”
混沌鬼獠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野兽般，带给人极强的压迫力。
“很像当年虚神界出现的时候！”
荒狰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夜玄听着一众虚神界霸主的你言我语，心中暗自思衬。
这些家伙显然察觉到了什么。
只不过也没法确认。
“不用急，慢慢想。”
夜玄缓声说道。
说话间，夜玄也没有停着，沿着脚印一路往前，同时垂下太初鸿蒙原始道力，加深脚印。
而混沌鬼獠、树神、荒狰、祸斗等十四位虚神界顶级巨头，则在回忆着此地。
行走之中，混沌鬼獠扭过狰狞的龙头，看向混沌某处，那饱含凶戾残暴的双眸中，射出两道神芒。
轰隆！刹那间，那片混沌翻滚。
但却并没有什么。
树神见混沌鬼獠忽然发难，缓声道：“有情况？”
混沌鬼獠始终盯着那里，低沉地道：“那里有人。”
夜玄也停下了脚步，顺着混沌鬼獠的目光看向混沌某处。
但却什么也没看到。
荒狰、祸斗等存在，看了一会儿也都有些茫然。
它们并未察觉到任何生灵存在。
但它们也很清楚，混沌鬼獠不可能无故如此。
那里，绝对有问题！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却没有任何情况出现。
但混沌鬼獠却是鼻中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