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鼓点,加上少有流通的空气,让在座的绝大部分人都喘不上气来。
这其中,则以店员们更为主要。
池柔已经将手指上的指甲咬秃了,却还在咬着,殊不知一根倒刺已经被撕下,血迹流进了嘴里尚不知情。
崔燕青此刻很想点上一根烟,可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主场,又只能忍耐。
像是能够看进去这场表演的,也只有季礼、方慎言以及梅声了。
他们三个,也不是去欣赏,只是认为这场戏很有可能会对本次任务的生路指出提示。
事实上,就他们几个华夏人来说,这种艺术根本无法理解。
四个全身被黑色紧身衣裹住的提线者,坐在戏台上,舞动着手中半人大小的人偶,做出一些局面性的表演。
叽里咕噜的日语唱词,听起来犹如流水账一般,要不是鼓点密集,这更像是一场滑稽中透着肃穆的追悼会。
季礼这些人像是前来观礼的,可直到现在谁死了都不知道。
完全是一脸懵,听不出个数。
包括小千度叶,她这个地道的京都人一样看不懂这种艺术,甚至已经是如坐针毡,面带汗珠。
“四个日本男人,但他们的唱法很古怪,并没有用口语,而是腹语演唱。”
第三人格实时地在为季礼转述着他看穿的一切信息。
这场戏到底在讲什么,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台上的人,和人形木偶。
“后台呢?能不能听出什么来?”季礼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心底问道。
“重鼓、铜锣、羌笛,很奇怪……”
第三人格说出来觉得有些迟疑,他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话锋一转!
“不对!这些乐器都是一个人在演奏!”
季礼眉头一皱,竖起耳朵聆听,他发现紧锣密鼓之间,转折很是生硬,而且带着一份急促。
就像是一人无法三头六臂,同时演奏所有乐器一般。
“注意广播中,有时音色的差距,在那人无法跟上节奏时,会以电子音来代替,这就是造成音色差异的主要原因!”
季礼越来越迷惑了,那么如此说来,真正表演文乐剧的,就是只有五个人。
四个前台黑色紧身衣的提线者,一个负责伴奏的乐师。
季礼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在人形的身上,他发现这些人形,的确惟妙惟肖,不过也透着诡异。
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