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可能是驯狗师的手下。
我拿起死者的照片,左看右看,发现一个疑点。死者的眼睛是朝左看的,按常识来说,面对生命威胁,他难道不该盯着持枪的人吗?
他当时的左边是谁?
是追杀他的王学兵!
我思考着第二种可能,王学兵在撒谎,但他一个六十岁的退伍军人,女儿被杀,恨不得食凶手的肉喝凶手的血,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眼下情势对黄小桃极其不利,加上对手又是驯狗师,我必须得怀疑所有人!
我长叹一声:“要是能查一下这个王学兵就好了,看看他是不是死者真正的父亲。”这话自然是说给孙冰心听的,她是我和孙老虎保持联系的小间谍。
孙冰心催促道:“宋阳哥哥,看完没有,我爸回来肯定要骂咱们的。”
我说道:“看完了看完了,赶紧溜!”
我把文件放好,出了门,孙冰心建议道:“我们去吃沙冰吧!”
我猜她又有什么花招,就答应了。
我们三人走进一家咖啡厅,在一张不显眼的桌子旁边,坐着王大力和王援朝,我坐下来笑道:“兄弟们又碰头了。”
王大力当先问道:“阳子,早上宋星辰告诉我的,有人要杀我们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点点头。
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全部都是不允许参与案件的。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驯狗师叫我去替人洗罪的事情我没有直说,只说我正在同他周旋。
孙冰心已经拿到了那份土壤样本,她正想办法找一个试验室化验。
王援朝昨天想方设法见了黄小桃一面,黄小桃精神还好,刑队审训了她几次,她始终供认称自己没有对秦傲南开枪。
我问道:“黄小桃当时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反常的事情?”
王援朝想了想回答:“现场倒没什么特别,只是她说追赶的时候有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撞了她一下,当时情势紧急,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