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回答,我们一点也没吃惊,他说他自己是个情场老手,加上身为妇科医生,比较容易打听到病人的**。人都是这样,一旦把**说出来了,心理防御自然会松懈下来,很容易就畅开心扉。
程亚辉当年从三甲医院cizhi之后,仍然狗改不了吃屎,见到稍有姿色的女病患就勾搭,身边女人几乎没断过,所以他完全不想结婚,结婚有啥意思,守着一个黄脸婆到老多枯燥?
说起这些的时候,程亚辉的脸上露出颇为得意的神色,黄小桃拧着眉毛,好像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我真怕她抄起台灯抡到程亚辉脸上去。
黄小桃怒拍桌子:“别转移话题,被你睡的五个人都是谁?”
程亚辉报出五个名字,除了四名死者之外,还有一个女人名叫艾米,是一位经营花店的女老板。
我问道:“你和她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保护措施吗?”
程亚辉一摊双手道:“那多没意思,跟穿着袜子洗脚似的,我从来不戴套!”
我说道:“假如有人怀孕呢?你岂不是身败名裂?”
程亚辉大笑:“怀孕了带去堕胎就是了,我自己就是医生,医科大那个女孩我带她堕过两次胎,还不是照样对我死心塌地。我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shārén,别搞笑了,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玩物而已,谁会对玩物负责啊?”
黄小桃阴森地说道:“你想挨揍吗?”
程亚辉正色道:“我警告你,刑训逼供是犯法的。”
黄小桃说道:“你误会了,我就是单纯看你不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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