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梁东方也说:“这倒是一个问题,以后要见儿子不容易。”邵小琴说:“最好能让那女孩子,来我们这里,那就好了。”梁东方说:“梁健不是说了吗?人家的老爸是高官哎,肯让女儿来吗?”
邵小琴还真是不惧权势:“高官怎么了?嫁给我们梁健之后,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梁健说:“人家老爸说了,如果我不答应去北京,他们就去把孩子做掉了。”
这让两个老人又惊了一跳:“这怎么可以啊?再怎么着,也不关孩子的事情啊!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就是一个小生命了,是我们的孙子了,怎么可以说做掉就做掉?”
梁健只有再次感叹,作为农民的父母是如此的简单,在他们看来,既然已经和梁健有了孩子,就已经是梁健的人了。但事实上,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梁健只有再次强调:“这是他们的条件。老爸,老妈,今天我来,就是想听听你们意见的,你们觉得我要不要去?”梁东方和邵小琴相互之间看了眼,点点头说:“去是肯定要去。孙子抱回来再说,如果北京住不惯,以后再回来!”
梁健真是无语,去了之后,住不惯再回来,这是什么理论嘛!梁健算是明白了,对于两老来说,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抱孙子了。
梁健拿起酒瓶,将最后一点酒跟父亲平分之后,喝了下去说:“我上去休息了!”邵小琴对梁东方说:“这里你收拾,我给健儿去铺床,都还没准备呢!”
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农村的夜里是异常的安静,偶然能够听到犬吠声,从附近的村落中传来。梁健心想,今天回家,与其说是来向父母讨个dáàn,不如说是来放松的过一晚。
开车开五小时,到了家之后,回到从小长大的房间,梁健才感觉真的安心了下来。梁健心想,不管跑得多远,也不管在哪里扎根落户,长大chéngrén的地方,永远都是难以忘却的记忆。
在结婚生子的问题上,梁健当然也不会完全是听父母的,要不也就不是梁健了,要不早在几年前他也不会为了陆媛,只身就去了镜州市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也要有自己的权衡。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第二天早上,他吃过早饭,就与父母告别,重新又踏上了返回镜州的行程。梁东方说:“梁健,这事情最终还是你做主,我们俩老人怎么都好。”邵小珍也说:“健儿,你拿的主意,就是我们的主意,但是有一点,别为难自己。”
梁健的车子开动了,从后视镜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