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死了心。
男人指望不上,就只能指望自己。
好在明静还有一手好厨艺,餐馆也还在,她用自己身上仅剩的钱买了食材回来,将明家餐馆重新开业。
养活自己和孩子不成问题,餐馆重新开张一个月后,还稍稍有了些结余。
严全安回来了,跪在地上哭求明静原谅自己,一边甩自己耳光一边说他是因为岳父岳母和孩子的死心里难受,多喝了几口酒,所以才会一时糊涂动手打了她。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后悔,所以不敢回家。
严全安举着手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赌了,更不喝酒了,陪着明静好好的经营餐馆,如果违背誓言将不得好死。
明静望着严全安涕泪横流的样子,又想到父母出事前严全安也的确很有孝心的守着病重的父亲,心再次软了下来。
严全安在家好好待了三天,第三天早上,拿着买菜的钱出门,到了晚上也没回来。
明静背着严灵到处去找,最后在镇上的一家小卖部里找到严全安。
那家小卖部是一个叫严红英的寡妇开的,外面是小卖部,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是个小赌场。
明静去的时候,那个叫严红英的寡妇正坐在严全安的大腿上,一只手勾着严全安的脖子,跟严全安共抽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