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陆逍鸿现在的样子,不用说也不是上医院能结局的问题。
一路上萝月一直用手探陆逍鸿的脉搏,时不时翻开他的眼皮看看。
“萝月姐姐,爸爸中毒了,他的身体里面有很多虫子。”十四趴在陆逍鸿的身上闻了闻说道。
“你怎么知道爸爸身上有很多虫子?”萝月扭头问十四。
我不敢回头,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攥着一般,微微感到有些窒息,我的脸上一直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能乱,我现在一定不能乱,将陆逍鸿带回家,也许就能解决了!
我瞪大眼睛盯着前面的道路,眼仁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我也知道!”
坐在副驾驶上的爸爸举起了一只手回过头对萝月说道:“你这个鬼仙不行呀,连我女婿中了蛊也看不出来!”
“中蛊?那怎么办?”
萝月并不跟爸爸分辨她行不行的问题,而是担忧的问爸爸道:“萧叔叔,陆大哥中的是什么蛊?你会解对不对?”
“这……”
爸爸沉吟着挠了挠雪白的头发道:“我以前好像见到过人中蛊,但是我好像不知道怎么解,你要让我想想!”
萝月没再说话,也没再催促爸爸快些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蛊。
爸爸扭过头,双手在不停的手指绞着手指,时不时还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已经被他挠成了鸡窝一样的雪白的头发。
车终于慢慢驶进了院子。
刚一停下车,爸爸就马上跳下去,重新将陆逍鸿背了起来,驮着他去了三楼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陆逍鸿脸色惨败如金纸一般,看上去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我还是想不出来解蛊的方法怎么办?”
爸爸哭丧着脸望向萝月,“我好像也不会,我的女婿是不是要死了?”
蛊这个东西,源自滇南的一些少数民族,不仅爸爸不会,我也不会。
我第一次接触蛊这个东西,还是念书那会儿,陈姗姗找来一个叫黑蛊娘的女人对付我,但最后被棺琛打跑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当初那个黑蛊娘放出毒虫的时候,那些毒虫并没有攻击我,甚至露出很害怕的样子。
我又想起,很多次我用我的血救过人,棺小慧,十四,四舅奶奶还在的时候,甚至用我的血驱过邪。
莫非我的血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