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逍鸿将鼻烟壶递向郝敬德,开口道:“郝大叔,没想到您还准备了必栗香,有心了!”
原来这鼻烟壶里的香料就是传说中的必栗香。
《证类本草》上有云:必栗香,主鬼疰心气,断一切恶气,叶落水中,鱼当暴死。
“十多年前我来过一次滇南,这个地方丛林密布,多瘴气,稍不注意就会被瘴气所伤,便备下了这东西,这次出来正好带上。”
郝敬德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将里面的浅褐色粉末轻轻朝那只白毛黄鼠狼背上被肖恩抓挠出来的伤口倒去。
白毛黄鼠狼背上豁开的伤口原本正汩汩往外淌着血,药粉甫一沾上去,血瞬即止住。
“郝叔,干嘛要救它,害得我们这么惨,死了更好,这肖恩也是,居然手下留情,没有直接弄死它!”冬子疑惑的开口问郝敬德。
那白毛黄鼠狼止住流血,看起来精神好了些许,微微昂起头,黑眼珠滴溜溜转着,也疑惑且警惕的望向郝敬德。
“这黄皮子是在这山里长大的灵物,留着它的性命能给我们带路!”
郝敬德一边说着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捆仙锁,缠绕着捆在白毛黄鼠狼的一只前腿上。
“你们夺走了我的内丹,休想我再帮你们!”白毛黄鼠狼用尖利的声音道。
郝敬德并不理会它,而是起身走到白毛黄鼠狼企图逃走时褪下的衣服旁,蹲下身捡起那那些衣服。
四叠粉红色钞票从衣服中滑落到地上。
正是之前连若薇付给陈瘸子的酬劳。#@$&
郝敬德又弯腰捡起那些钱,反手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白毛黄鼠狼满眼阴毒的盯着郝敬德的动作。
“你是现在这个样子跟我们走还是变回陈瘸子的样子?”郝敬德对白毛黄鼠狼的目光不以为意,将衣服扔到白毛黄鼠狼身上。
白毛黄鼠狼一声不吭,阴毒的眸子里满是不甘。
“哦,对了,四万块钱是给你用的那些药的钱。”%&(&
郝敬德望着白毛黄鼠狼压低声音阴测测的说:“另外,我不像小陆那么善良,他在乌河救你一命不计回报,我不善良,所以你得记住,我救你,只是因为你能为我所用!现在你的命是我的,若是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我一定亲手将你剥皮剔骨!”
白毛黄鼠狼跟郝敬德对视着,颤了颤身子。
“你休息我会听你的,好歹我也有五百年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