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字,冯立的身份是厂长。
“进来说吧!”我冲冯立点点头,将他请进店里。
冯立经过门口的时候,那串玉髓风铃并没有任何动静。
我习惯性将香炉里的熏香点燃,给冯立泡了一杯花茶,请他在茶台桌前落座。
坐定后,我望着他道;“冯先生大早上来该不是专为评价我那块门匾而来的吧,有什么事您说。”
冯立笑了笑点头,“我确实不是为你那块匾额来的,听桂亮说您年纪不大,没想到您竟这么年轻。”
我笑了笑望着他没说话。
冯立自觉这话多少有些轻视我的意思,抬手喝了一口水道:“我并没有因胡先生年轻而不信任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多了句嘴而已,桂亮说胡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先生,我来此是想让胡先生去帮我看看我的儿子。”
我点了点头问:“你儿子出什么事了?”
“前段时间病了,上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我和孩子他妈觉得应该是中邪了。”冯立说。
冯立的儿子叫冯璟,今年刚满十六岁,在江阳一所私立中学念高一。
由于冯立的家具厂效益不错,所以他和他的爱人都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冯璟,从初二开始,便让孩子在学校寄宿。
那所私立中学是江州市有名的贵族学校,条件极好,虽然是寄宿,但每个寄宿的学生都有带洗手间的单独宿舍。
只是收费比较昂贵一些,每个学期仅仅寄宿费就得三千八。
但冯立家条件不错,这些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冯璟一直都是很乖巧的孩子,家里条件虽好,却并没有养成娇惯的性格,从小到大很少让人操心,学习一直名列前茅,生活上也能照顾自己,唯一的缺点是胆子小姑娘还小,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小伙儿了,听到邻居吵架都会吓得将门窗关得紧紧的。
由于冯璟在学习寄宿,夫妻俩都把重心转到了家具厂里,每个周末冯璟回家才会在家陪儿子两天,周一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这样的生活模式很好,既享受了家庭的温暖也兼顾到了工作,两年多来家具厂生意越来越好,冯璟也很争气,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上都一如既往的没让他和妻子担心。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的一天周末,冯立把儿子从学校接回来后,就发现儿子不太对劲了。
以前冯璟回家总会跟父母有说有笑,可这次回来一直闷着头不说话,他和妻子问起儿子学校的事,冯璟就一脸的不耐烦,最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