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叫姝云的女人,第二次用她的消失换回了我的命。
难怪陆逍鸿对我昏迷的近一年时光闭口不谈。
香炉中的最后一缕轻烟终于散尽,我早已泪眼模糊,面前的桌子上也积了一滩水渍。
“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原本萧叔叔怕你难受,让我别告诉你这些,但我想,姝云阿姨是你的母亲,你有权知道这些。”陆逍鸿望着我低声说。
我红着眼抬起头,望向陆逍鸿,“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其实有一个很爱我的母亲。”
我的妈妈,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很多倍,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彻底消散换取我的安然无恙。
陆逍鸿静静的陪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安慰,也许他知道,我心里的难受并不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能安慰得了的。
良久,我才抬起头问陆逍鸿:“萧寒呢?他在哪儿?”
“萧叔叔原本一直在这里照顾你,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你要醒了,让我好好照顾你,说他有些急事,然后离开了。”陆逍鸿说。
呵!有急事?
我在心底冷笑,恐怕是不敢面对我吧!
“你应该能联系到他吧,告诉他,我有几句话想问他。”我抹去脸上的泪水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