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了不少,我的上半身基本没有一根花瓣和花蕊。
我举着微弱的火把,重新望向岩壁上的人脸,发现那张人脸诡异的笑着,嘴角高高的扬起,而其他坑底的人脸,也都睁开了眼睛,正在直勾勾的望着我,嘴角也正慢慢咧开诡异的笑容。
直觉告诉我,这些彼岸花的突然变化跟这些人脸有关。
我举起龙鳞匕首,朝那张几乎大笑着的人脸狠狠刺去。
“啊——”凄厉的尖叫声从岩壁上传来,就连我们脚下的这块地,仿佛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人脸喷出鲜红腥臭的红色液体,我迅速测过身子,险险避开那些红色液体喷到我的身上。
我的脚下一松,我忽然发现我的双脚又能动了,低下头看去,只见缠绕在我脚上的那些彼岸花枯萎成焦黑的颜色。
“哎呦,憋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这条老命要交代在这个鬼地方了!”地上的张教授也发出声音,缠绕在他身上的彼岸花基本都已经枯萎,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爸!你没事吧!”徐文颖身上裹成蛹状的彼岸花也都枯萎收缩,她伸手扯开缠绕在身上枯萎成焦黑的花瓣,朝张教授跑去。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在无意中我竟破解了除掉这些诡异的彼岸花的方法。
眼下虽然我们脚下的这片彼岸花已经枯萎了一大片,但不远处的彼岸花却以诡异而疯狂的速度暴长,如同红色的海浪,朝我们涌来。
我提了提气,手起刀落,将匕首飞快的扎向岩壁上那些大大小小诡异的人脸。
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又落下,整个岩洞里诡异的尖叫声此起彼伏,鬼哭狼嚎般的响成一片,冰冷刺耳,几乎能穿破耳膜。
付杰和钱志奇、曾义尘也都从背包里摸出匕首,朝墙上的人脸刺去。
他们手里的匕首自然比不得百辟龙鳞,那些诡异的人脸竟生生将他们的匕首咬住,如同吃豆子一般,瞬间将匕首嚼成一地碎铁屑。
“付杰,用你的枪!那些子弹是处理过的,对付这些鬼脸正好!”我说。
付杰举起枪,对着那些坑洞里的人脸一枪一个。
那些红得诡异的彼岸花成片枯萎,露出黑红色的泥土。
我们顺着枯萎的彼岸花朝前跑,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场发生了改变,那些路也不太一样了。
还好火把没有熄灭,酒精的火烤干了被原本已经湿透的棉芯,火光越来越亮。
岩壁上的坑洞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