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是枯水期,但重甲涉水不利,还需要等候时机。等前线支持不住后退,对方的本阵迁移过河再说。”
真田信繁皱眉道。
“我们才两支备队,只怕坚持不到那会儿。”
“向二阵借兵,调山中幸盛的备队先上。”
“她能同意?”
“御台所在本阵观察前沿,他一定不会让我们早早冒头,引起北条家警觉。
我们只需要知会山中幸盛一声,她定会向本阵请示,求得御台所授意做事。”
听到海野利一这么说,真田信繁忍不住哼了一声。
山中幸盛就是个按部就班的庸人,也不知道御台所看重她什么,一拨一动的木头人。
真田信繁望着天上的太阳,两军近三万人,布阵也迟缓。上午已经过去了一半,这才开始交战。
她对身后等候的真田御台人,喊了一声。
“轮到我们还早着呢,都坐下休息,保持体力!”
真田信繁率先坐在放板甲的木箱上,无聊得很。此地距离前沿数里,有北线山势的坡度遮掩,北条家看不清一阵后的情况。
真田信繁及其亲信一百人,都在此地集结,身上穿着,棉布潮湿后多层重叠捶平缝合的棉甲。
她们身旁放着板甲的箱子,阵后还有等候的一批农兵,随时准备帮她们披甲上阵。
真田信繁眺望前沿,双目战意满溢,渴望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