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忘了圣人的真知灼见?”
“父母岂能该阻止儿女的幸福呢?师父怎能毁掉徒弟一生的终身大事呢?就算是你恩师地下有之,见到你和秦婆婆各自孤独终老,也必然伤心无限,悔恨自己的固执己见,倘若你们真的违背了他临死之前的誓言,真的一起开开心心过一家人,此时儿孙满堂,岂不是幸福天伦了么,老人家地下有之,其不为你们欣慰?”
“老师是活人,自然会认错,老师的老师乃是死人,自然不会认错,认错了别人也不知道,老师何必以死人的教条来逼生人呢,让生人削足适履的适应呢?这岂不是迂腐不堪么,家父家母相逢于生死一线的战场,家母的出身低贱,可是他们真心相爱,这才有了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连浮云听了云若的话,大惊失色,这些年的纠结在心,并不是没有想过云若说的话,只是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番话,说的人也只是秦婆婆,秦婆婆又是当事之人,他全当谬论,自己想这番道理,也以自己乃是利益中人,怕自己被人讥嘲食言而肥,有亏圣人之教。
而今一个小小孩童说出这番话,句句契合其心中所想,如此一个见解迥异俗流的少年,实在让他刮目相看,他性子执拗迂腐,但是还算是情理不通,云若说的这番话,让他欣然喜色,道:“好孩子,你说的对,我既然爱慕她,何不去娶她呢,姜太公八十岁才娶妻子,我今年刚刚七十五岁,自然可以去取我的秦家姐姐。”他说这番话喜上眉梢,犹如孩儿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