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衣带飘风,白衣微震,在青黄广阔的草原之间,疾驰的红色马匹之上,恍若仙子出尘。
这时候云若才注意到月婵没有穿鞋,双足被飘起的轻纱忽遮忽掩,娇嫩可爱,洁白生光,晃得云若的眼睛都眨不开了,不知怎么的,云若只觉得这少女的足简直就是她天真可爱的流露,云若自然不是恋足癖,更没有佳人微醉脱金靴,恶奴佯狂饮绣鞋的变态,可是天性之中对于美的赞叹赞赏,让他如醉如痴,她从未发现女子的美能够一至于此。
月婵本来得意非常,能得如此英俊健壮,武功不凡的情郎相伴一生,此生夫复何求?女孩子家的满足和骄傲让她心花怒放,忽然注意到了他的窘相,停下了马格格笑了起来,她向云若伸伸腿,翘翘嘴唇。
本来愚钝懵懂的云若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俯下身子将那双牛皮小靴拎起来,握着她的脚,一一给她穿上脚,系好鞋带,月婵终于也脸红了一下,又不禁得意洋洋,神采飞扬。
他握着月婵脚的手微感异样,脸上更是窘的大红。
月婵自幼生长西域,对中原礼法不甚知晓,于少年男女之事,喜欢便自然表露,更不会藏在心中,可不似云若的自卑于身世生出的扭捏作态,笑道:“原来你是这般不情愿的给我穿鞋呢,看脸红的,早知道我自己穿了。”
云若突然张口辩解道:“哪有呢,莫说让我给你穿一次鞋,哪怕是穿上千次万次,就算是这一辈子都替你穿鞋,就算是下辈子,下下辈子给你穿鞋,又有什么不好呢?我母亲受了风寒,腿脚不好,我便时常的给她穿鞋子呢。”他少年心性,口无遮拦。
月婵听的格格之笑,道:“我可不做你的母亲,不过我要比你妈妈更疼你呢。”她忽然间觉得女孩子对男孩子说这种话,太也放肆,脸一红,两个人忽然间四目相对,看的呆呆发愣,半晌无言。
月婵啊哈一声,打破了僵局,道:“云若,来,和我骑上这匹马,回去见我父亲。”她的话干脆清爽,这话语中的意思,显然便是要他向父亲去求亲。
月婵知道以云若对她的爱慕,必定会爽快的答应,可是云若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半晌无言,忽然轻轻的道:“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一直言笑晏晏的月婵听闻此语,脸上的难过羞怒不能自已,瞬间泫然欲涕,泪水顺着凝脂般的脸颊又一次流了下来,云若如何能看到月婵如此伤心难过,急忙道:“我不是不愿意和你一起去,只是我还有一件事要办,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去找你,你现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