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对覃逸风,而实指岳青君,她微微一笑,让他起来。
岳青君起来转身向杨威远等人道:“你们既然杀我岳父扰乱玄都宫主,现在比武完毕,扬威远,这招你还用不用?”
扬威远正在沉思刚才岳青君所说,双目一瞪道:“你们骗我”
杨廷南见杨威远如此模样,哈哈一笑,一转身功夫,一个俏生生的少女站在众人面前,理云生道:“徐嫣儿,我早该猜到是你。”
徐嫣儿笑道:“若不是用这种法子拖住你们,扬威远恐怕早杀了这位岳公子的岳父大人,到那时一对死鸳鸯横尸当场。”她看了看玄都宫主,毫不怯惧她的威严,玄都宫主反倒心中一翻,脸上微微一红。
覃逸风道:“清宁,你说的不错,以我的才智,若是自创一套武功,成就也不一定会在墨孤魂言探花之下,但是我拘泥于破,犹如注释诸子的腐儒,今日一看,比你的徒儿还差一些。”
玄都宫主道:“你明白就好。”
覃逸风看着自己的徒儿凤天来的憔悴形容,木讷无言,心中升起来万千感慨。
他本来行事果决,心肠刚硬,可是自己的一生成败,都关系此人,当年若非他看上卓清宁,为讨好玄都宫,出卖恩师,自己怎能落到被墨孤魂逼得自废武功的境地,可这毕竟是他一生心血所凝聚的唯一一个传人,他恨恨道:“天来,你好”这句话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见玄都宫主在此,要取她丈夫的性命,业已不能,一口怨气充盈心头,痰火上炎,眼中喷出火来。
玄都宫主厉声道:“你们现在可以杀他了,我看着呢!”这咄咄逼人的声威,让在场中人谁也不敢直缨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