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岳青君斟了一杯,幽幽花香,清清酒味扑入鼻中,饮在口里,清而不冽,甜而不腻,“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只是不像是男人该喝的酒。”
静子道:“当然,这是我们那里的女孩子为她们心爱的男孩子酿制的,酿好后藏起来,等到他们心爱的男子来迎娶的时候共饮。”
她大胆直言,毫不忸怩,看看颇为尴尬的岳青君和柳芳白笑道:“姐姐,你怕妹子抢了你的情哥哥吗?”
柳芳白羞涩,“不是”,这声音只有她自己听见,静子道:“我很尊敬他,也很喜欢他,便给他喝,因为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遇到过该我为他斟一杯酒的男人。”
岳青君底下头去吃点心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我其实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只是人都该这样罢了,对了,静子,你是东瀛人,你的汉语为什么说的这样好?”
静子道:“因为我妈妈是中国人啊,可是”
她神色黯然道:“她再也见不到我了,可是她一定会为我高兴的,因为”
岳青君道:“你的武功也很好,刚才那一掌,我想了想,实在没有破解的法子。”
静子道:“幸亏没有伤到你,要是伤了你,有人不和我拼命才怪呢!”三人大笑起来。
静子打个哈欠道:“折腾半夜,我也困了,你也睡吧。”
岳青君这时才想到这是一座少女的闺房,如何住宿,真是个问题?又不能去别的地方,这可如何是好?他怔在那里。
静子笑道:“亏你是个男子汉,我读过一本叫世说新语的汉书,说有个大诗人整天喝的酩酊大醉,醉了便躺在一位夫人的旁边睡去,那位夫人不以为异,诗人也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对,最奇怪的是夫人的丈夫,他也不认为大诗人有什么邪念。”
岳青君点点头道:“是我不对。”
柳芳白道:“大家只需心底霁月光风,何必计较这些?”
岳青君道:“那也不成,我面对两位如此佳人,心中不生歪念头是不可能的。静子,你还是借给我一双被子,我在地上睡吧。”
柳芳白捂嘴而笑,“不用,不用,为了你们这位柳姑娘的名节,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打地铺吧,否则人听了多不好?若是换了我们东瀛女孩子,可没这么多假正经的规矩,与心爱的情郎同床共枕,又有什么?那简直是人间最美好的事呢!你跟我来。”静子笑道。
他话音未落,却见窗外人影一闪,窗外薛远华大骂道:“妖女,快快滚出来”,一支蛇形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