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的时候,所以以为放眼天下,舍我其谁,一旦被一个年轻后生奚落鄙视,那种老而弥辣,势必要和人争一个短长习性犹如蘸火就着。
“举凡长安城里三百里内,你如果能找到另一个人十天能治好他的,老夫人头奉上。”他近乎赌气,连声音之中也都甚至哆嗦了起来。
靳芳流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和慌不择言之中得罪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名医,微微一笑,并不多说话。
他这个人最好的就是,绝不会和任何人去直接顶撞,在他经商偌多年里,见过的武林大豪,乖僻的有钱人,更不知道有多少,自己挣得是钱,不是与他们的晦气斗气。
很可以说,他预见到的人,皆都是暴发户有钱人,人性之中那暴富暴贵之后的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小人习性也早就见过了不知道多少。
当然魏神医这种脾气也不不算是稀罕,他还明白和气生财的道理,自己是生意人,赚的是银子,不是赚的仇人,也不是惹得祸事。
魏神医见到靳芳流不和他饶舌,他也失去了那种烈性执拗。
此时他肝火正旺,如果你真的和他争执起来,他势必要和你弄个脸红脖子粗,甚至要和你撸袖子,拎拳头与你见个上下高低不可。
一旦没有人和他争执,本来早已经鼓起来的满腔怒火,瞬间如泄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什么一点焰火之气。
魏神医和小童子因为在长安城西的十里坡,离此差不多有五六十里,他本来想的是今日早早治好病人,便先行回家,只是薛大老板一行到的比较晚,所以看完病之后,天色已晚,时间也已经不早。
何况此时黄河泛滥,地面泥泞崎岖,到处是流荡的灾民,沿路之上,灾民盗劫哄抢的事也时有发生,沿途之上,虽然是天子脚下,京畿首府,也并不是真的如朝臣们自己吹牛的道不拾遗,夜不闭户。
靳芳流为表敬重,将魏神医和他带来服侍童子安排到客栈里的贵宾房子里休息。宏升客栈的贵宾房子极多,此行随着薛大老板来到的不过二十几人,加上客栈里十多个人,就算是每人一间,也并不嫌多。
客栈里有八十八间房舍,每个人一间房,也一样住不完,之所以将其他客人赶走,乃是为了长风镖局休息的方便和安全之故。
靳芳流的打算自然是逐日调理,将这少年及早治好,留下魏神医,凭着他的高明医道将这所保镖的少年尽早康复,好让恩师早早上路登程,以免耽搁了路途。
说实话,师父此行的一脸严肃,让他的一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