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于事,无裨益于世道的豪言壮语,来沉下心来,俯下身子做一些真正有益于人心世道的些微末事。
行胜于言未必再任何时候都准确,只是行动的确往往胜过言语的雄辩。
司马青姑不想再受这种煎熬的滋味,她虽然初尝了这相思滋味的曼妙,也体味到它的芬芳醉人,只是她忽然发觉自己如疯魔一样,逾越了门规和出家人的操守之外,自己也变成了让自己都惊心动魄的恶魔:
把她人都当成了邪恶的魔鬼,那么自己又是什么呢?
为什么从前所见到的都是无罪的义人,而今所见到的满眼尽是奸诈无比的小人。
情到深处天地动,情要薄处反转浓。
一个深陷情的女子,怎能够轻易解脱情之孽呢?尤其是初尝相思,情愫丰饶的出家人,他们一旦被情纠缠,恐怕一生也未必再能够轻易走出,因为他们被压制,因为他们被人为的束缚了天性。
她茕茕独立的山中幽居女郎,哪里知道相思越是不想越是加浓的道理呢,越是压制,越是不知道更招来多少麻烦。
这世上又有多少凄清绝世,遗世独立的奇女子,最终沦落成人老珠黄,欢乐由他人的妾妇呢?
她说完话,转身下了山峰,再无留恋与缠绵,刚才还是满眼温柔的她,瞬间就变得似乎与云若仅是陌路之人。
这对她来说,决绝而狠心,她不想痴缠,因为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决心冲决世俗礼法的藩篱。
她知道自己舍不得这少年,她也知道自己违背了门规,终将成为违背誓言的叛徒,那么也将应验誓言的报应,只是呵,纵然是粉骨碎身,化为灰烬,也不能减却她对云若的一丝一毫的眷恋。
只是她必须要这么做,必须要这么决绝,不然她不知道如何消解一时的心灵压抑与煎熬,这是个热情的女郎,也是个绝情的道姑,更是个为情所困的女子。
我们所见到的,她是个英风豪迈的奇女子,剑法高超,武功卓绝。
她向慈云庵的众位师姐们问好,众人相见之下,自然有述说不完的问候话语。
云若望着她们众星捧月的围着司马青姑,司马青姑腼腆而面带微笑的与她们亲切交谈,全无意于自己,她更不在望自己一眼,混如与自己不相识也似。
在这些人的眼中,她们并不觉得这个籍籍无名,相貌普通的少年有什么特异之处,她们也不知道他与司马青姑聚金窟**历生死的惊心动魄,在她们眼中,云若只是个智慧敏捷,内力充沛的武林英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