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乌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秀美非常,她胸口的衣服好像微绽一丝,应该是刚才墨大善人正在调戏的缘故,一抹酥胸微微露出,映入眼帘,灯光下,犹如绽放开满的芙蓉花也似。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睡着耳朵流到了枕头上,她不是哭,也没有闹,只是脸色发白,胸膛起伏的快速异常,看得出来,是因为愤怒,也许是因为恐惧。
三嫂一直醒着,这墨大善人真的是强盗出身,他什么事可都做得出来,但是他如何能比得上你墨清风呢?
三嫂自然听到了自己与墨大善人的对话,自己的卑鄙卑劣,阴险毒辣,禽兽之行,谋害兄长的罪恶滔天,墨三嫂都一一知闻,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墨清风早已经非复当日的懵懂,他其实早就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枭雄,说他铁石心肠更不为过。
只是面对三嫂,他还是有一种本能的愧疚和歉意,他在这女子的面前,永远是个小兄弟,他心中也愿意成为她的小兄弟,他渴望三嫂的爱抚和怜惜。
三嫂甚至连穴道都没有被制住,三嫂却一动不动。
她一直静静的听闻他们的话语,她大概是被吓到了,她不知道人原来可以这样丑恶,人原来会这样卑鄙无耻,人原来如此贪婪,她更不能理解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能如此歹毒呢?
三嫂虽然脸色苍白,虽然胸中有愤怒,有被愚弄的感觉,知道这少年为了得到自己害死了自己亲爱的丈夫,可理智告诉她,这少年也的确对自己是真情。
不可否认,恶到极致的人,当然也会有真情在,谁说只有活在真空管里,终日唱和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小姐公子才会有真爱千古,可感天动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