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忌,便算是寻常人物,你也与之结下了深仇大恨。更何况,你该打听打听,要阻止老夫出手的人,是何等下场,你可知道墨尊金卫是何等样令人不齿的人物?”他语气之中尽是咄咄逼人。
云若不慌不忙,道:“不错,我是徐云若,连浮云的弟子,我也知道你的威名,更知道你的武功,我也知道谁若是要坏了你的好事,你会将他碎尸万段,你会施展你的万千下作的手段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若居然毫不避忌,在这位武林大人物,前辈高人的面前直承他手段的下作,那也就是下三滥无赖的意思而已。
这话差一点没有把覃逸风的肚子气炸了,他虽然手段歹毒狠辣,可是多年来仗着他的威名武功,谁敢在他面前道个不字,谁敢在他面前说他下作?
可是这不知好歹的少年,初出江湖的顽童,那不通世故的连浮云的弟子,对他言语之中毫无尊敬,更当面直斥他的下作无形。
云若毫不在意他生不生气,微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变得黑沉沉的覃逸风,道:
“我也知道墨尊金卫的所作所为,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也难以抵消他们罪恶之万一,也难以赎回他们杀伤的人命,也难以弥补被侮辱者被损害者的尊严。可是我依然阻止了你,因为,你可以杀了他们,甚至你不杀他们我也很可能杀他们,但是你不能用酷刑折磨他们,更不应该羞辱这墨忠直,此人虽然是为恶的的魁首,可是也大多是奉命行事,他恶汉也有恶汉的耿直硬气,他的罪恶的确推脱不到别人的身上,可是其罪责的渊薮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你口口声声要为武林同道讨还公道,其实你折磨羞辱他们,只是满足你的残忍私欲而已,与公道和争议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