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啸雨见妻子与岳青君开玩笑,大笑道:“拜堂这玩意儿真是好玩,唱大戏似的,以后回到了慕容山庄,每天都玩上七次八次。”
岳青君笑道:“那慕容兄岂非正遂了男人的心愿,是天天要当新郎的吧?”
连心岫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带着这沉甸甸的玩意儿,弄得头晕脑胀,男人不过是想多娶几个老婆图新鲜罢了,这才是好玩哩。”
慕容啸雨一脸惶恐道:“娘子,为夫绝不是这个意思,绝不敢做此想生此妄念的。”
连心岫叹口气,望着丈夫,有看看岳青君,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岳青君,你有那么多姑娘当老婆,若是每个老婆也喜欢玩这种婚嫁游戏,你还不得累死吗?”
众人哄堂大笑,这的确说的是,一个老婆也就算了,偶尔玩玩过家家一样的再续新婚礼仪,说不定还真是新鲜异常,可是自己身边的几位姑娘若是都嫁给自己,若是都想偶尔的玩玩婚嫁游戏,那岳公子哪里都受得了?若是每天都要交新娘子新郎的功课,那并非铁打铜铸的岳公子岂不是要黯然消磨精气神了不成?
岳青君听完连心岫的话,也羞涩的笑了起来,笑罢道:“奇怪,真是奇怪。”
连心岫精明透顶,那乃是江南慕容世家的主持家务的首席内助,平素结交招待江湖各种各样的人物,其见识气度,丝毫不比武林中的几大掌门为弱,她知道这少年的话语满含禅机,便道:“奇怪什么,又奇怪在哪里?”
磻溪钓叟胡子撅起老高,知道岳青君话中的意思,道:“奇怪在你们在这儿搅场子,却没有阎罗地府的人敢放屁。”
连心岫娇媚的脸上现出无限歆慕之色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秦广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秦广王一脸怒气,却不上来为难,慕容啸雨微微笑道:“岳兄弟,你如此鬼灵精,能猜出是为什么么?”
岳青君道:“猜的出现在也不能说的,因为这戏还得演下去。”扬威远淡淡冷笑。
慕容啸雨看看扬威远,故作不知道:“钓叟老叔,这位公子好相貌,不知何许人也。”
磻溪钓叟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你想知道?为何不自己问问人家?来问我这糟老头干么?”
连心岫见磻溪钓叟言语冷淡,自己反倒一脸笑容,毫不生气,道:“问你当然有问你的目的,老人家,你可别不理咱们这少年小夫妻,这是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磻溪钓叟不明所以,信口道:“圣云峰,逍遥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