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
静子道:“姐姐,这是什么话?”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当然也用眼光打量谢语琼五人的动作和那座转移出来的山洞,那座山洞与其说是山洞,不如说是女子的闺房,但是若说是女子的闺房,也不见一点儿旖旎温情风光,房中的颜色,布置的不是温柔的红黄绯翠,而是以黑白装饰,女子的闺房之中,哪里全是这两种让人一见便感到压抑的颜色?
东首是一座梳妆台,菱镜如新,须米帐帘子虚掩着,流苏下垂,帐帘子微微颤动,却听见帐子中有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受了重伤,呼吸也不匀净,隐隐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可想帐帘中的人受的内伤极重。
只听文东阁道:“九井君,你可好一点么?”“九井十郎!”
卫震天讥讽道:“九井十郎先生,这玄都宫主武功如何啊!”
“玄都宫主?”
九井十郎气喘吁吁,道:“这女人心思细密,智计之高,实非我所见之人可比,而她的武功,我真的是佩服了,但是我究竟不知道,那四个老家伙何以会死而复生。”
岳青君想起玄都宫那麟凤龟龙四大护法的武功智谋,心下好笑这九井十郎的粗鄙无知,九井十郎气息衰弱道:“一下子折损我四十名弩手,这岂不令川木家小看我么?以后还如何和他们合作?”
谢语琼道:“你说的便是和卜任轨比掌法不分胜败的川木哲生吗?”
九井十郎道:“不错,他与卜任轨相会,此事极为秘密,玄都宫主又怎么会知晓此事而半路偷袭?而他们似乎不是冲着川木哲生的。可叹我在鬼王门的四十名弩手,英勇的武士,唉,那乃是从将军手里借来的,唉,到了中国,不料事事遇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