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来到庆功会场,居然被人骂做人尽可夫,污蔑这个君子长老,而少林寺也施展了自己的虚伪的大度和居高临下的道德面目,对这个少女一番言语惩戒和堂堂训诫,将这个少女放走,让其勿要为恶,否则将和家人得到一样的下场。”
“这个少女在众人目光中并没有昂然指责他们,没有指责那些浩然正气的正派人物,虽然她没有当面厉声质问责骂,但是在心中已经将那些名门正派众人杀了千万次,而她也立下志愿,如不能将这些门派一打尽,赶尽杀绝,那便是做了厉鬼,也不能安息九泉,她已经不屑于再去给世人分辨正邪奸恶,她知道世人都不配听到她的分辨。虽然她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自觉也是个最有力量的人,但是没有人给过他不以暴易暴的机会,所以她选择了一条路。”
“在神教圣教主收留,亲授武功下,少女苦练武功,将仇恨埋在心底,潜滋暗长,仇恨变成了惨烈的复仇,她将用暴力讨回公道,虽然她知道暴力会令受害者变成和她一样的被侮辱与被损害者,五年之后,少女独上少林,闯过少林铜人阵,力杀达摩院十二僧,但是却逃出一个掌座,甲子年午未日未子时,当年的少女格毙其掌座,他们既然都无心无肺,留他们的心肝又有何用,可惜少女没有从他们胸膛里活生生取出他们的心肝。”
她话语之间,痛快淋漓,豪情胜慨,凄厉惨烈,这样寒冷的天气,这样将要黑沉沉的夜晚,听的人热血沸腾,又动魄惊魂,她指天骂地,斥呼笑怒泪水尽在其中。
岳青君点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便是未子年,午戊日,推算法恒方丈的死时,当在甲子时,而这法恒便是那最后一个君子长老。他一见是你,迟疑愧悔之中便被你所杀,对么?”
静子柳芳白听的呆呆发冷发愣,谢语琼望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岳青君道:“你做的没有错,易地而处,我比你做得更有过无不及,如果我有机会的话。但是易地而处,我不是你,所以我不能,昔日被侮辱损害者已成为今日侮辱损害他人之人。前辈所遭之痛,实非生人所能受,悲天惨地,不过前辈不觉得自己已然成为法恒了吗?”
“我当然不会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鬼话,但是止暴止戈,便在今日,吾道不孤,吾其行也,前辈固然因此愤世嫉俗,无可厚非,但是终于不能不顾及世人,所以有这愤世之感,报复不止,不与犯而勿校为疾俗也。”
谢语琼道:“难为你有这等见识,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孩子,恐怕我还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