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官圣使点点头道:“岳青君,你虽然是鬼王门的捉拿要犯,但是未必犯下死罪,也不应该丧生在神鹰铁血钩之下,你可以出来。”
岳青君道:“这个还真不行,我已经答应过了玲鸾要做她的仆人,一日为仆,终身无改,这个时候要我走,你这是骂我岳青君,还是骂养大我的辛双成,让人家骂她教出个贪生畏死,说话不算话的懦夫。”
玲鸾呆呆的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不走就是想证明你自己是英雄么?”
岳青君笑了一笑道:“本来如果我真的要是服下刚才的毒药躺在那里装死狗不动,也没什么,似乎还可能会心安理得的挣扎着呼天抢地,可是我忽然发现,我像是服下了解药一样,我的内力忽然间就回来了,你不是说我服过东瀛的麻药么,好像刚才那碗汤真的解了我的毒,这使得我想当逃兵也当不了了,还有不管你们亡灵族是不是女主一切,当男人是你们的仆人,但是我不仅仅是你的仆人,也是个男人。”
所有的话都已不必说,这句话将所有岳青君该说和能说的话都已经表达,甚至比那些赴汤蹈火同生死共患难之类的话更有感染力。
“我毕竟没有看错人。”玲鸾的泪水又再一次流下,而十六鹰卫和灵官圣使不知道怎么的,眼睛里似乎都闪出一丝惭愧,鹰卫们都带着面具,看不清脸上的变化,想必脸上也有点发烧,尤其灵官圣使更觉得羞愧难当。
“玲鸾,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我们遭遇的将是连邪魔外派都没有遇到的邪恶阵仗,无论如何的手段都可以使用将他们击败杀死,你知道吗?”亡母夫人厉声道。
亡母夫人忽然用手向房顶劈出一记空掌,忽然间一柄巨大无朋的槊从梁上飞了下来,她手中轻轻一挥,擎在手中。
十六鹰卫开始冲击,但是似乎被一种无形的给弹回,他们的刀斧剑枪同时砍出的威力,不下于山崩地裂的威力,但是却被一种柔韧的力道给回击,而这种力道的雄浑也是他们自从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的,但是这种雄浑的力道并不霸道,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三个人被十六个六十四条臂膀围堵,青鸾手中不知何时执着一柄青铜之色的三才软剑,而东王母的手中横着的槊,劲力十足,挥动开来,声息皆无,显然是内里已臻返璞归真的境地。
岳青君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用这种重兵器能用的举重若轻,而此时的亡灵夫人,比摩天杵地的天神还要威武雄壮。
而她的威武之中透露出的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美,内秀之美,岳青君